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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地?”谢氏心碎道,“你可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要是真的在宫里出个好歹来,可要为娘怎么活?”
许是谢氏眼神中的担心与疼爱实在是太刻骨铭心,竟也牵出沈灿灿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让她透过谢氏,看到了自己真正的母亲。
一时之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娘,孩儿知道自己不孝,可是孩儿有自己要去做的事;有些人欠的债,必须要还,而有些仇恨,也必须要报。”
谢氏一怔,看向让她陡然有些陌生的女儿,“我的儿?你在说什么?”
沈灿灿眸光一闪,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很明显,谢氏不比香梅那般好糊弄,她要是在她面前多言露出马脚,定会被谢氏察觉出来。
香梅捏着帕子正在为自己试泪,看着晃神的娘娘,就知道她这是又脑子不好使了。
小丫头立刻如神兵天降,跳出来为沈灿灿解围,“夫人,娘娘的意思是她这场罪不能白受了,她要找出在背后对她投毒的凶手。”
沈灿灿忙不迭的点头,差点冲上去抱住她的香梅美人儿狂亲,要不说她看这丫头打心眼里喜欢呢,关键时刻,果然管用。
谢氏听香梅这么一解释,当场也来了兴致,“从小为娘的确也教过你,不干那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咽的憋屈事儿。你在宫里被人欺负成这样,没道理就饶过那个敢害你的人;只是此事凶险,你若卷进去,恐怕会再有性命之忧,要不咱们把这个任务交给皇上去办?”
沈灿灿在心里犯了个白眼,“母亲你刚才不是还说赵仪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完全靠不住嘛,此事干系女儿存亡大计,孩儿认为还是自己来办比较妥当。”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为娘实在是不放心......”
“娘,你听我细细跟你说......”沈灿灿已经有了主意,抱住谢氏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就讲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政渊殿里,殿中龙涎飘扬,浑厚的帝王之气肃沉的压在每个伺候在殿中的宫人心头。
身着暗紫色龙袍的赵仪端坐在长案之后,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敲击着龙头椅把,俊美如朗月的五官上笼罩着寒意,凤眸微微挑着,看向跪在地上回话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