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泪看了一眼桌上的琴,“我跳舞跳得不好,凤尾琴也不听姐姐使唤,坏了。”
“没事”,沈砚温柔地道,“琴坏了可以再造,柔儿身子要紧。”说着怀抱佳人便火速离去。
身后灵月赶紧抱了琴跟上,还不忘对南栀道:“王妃可能有所不知,这凤尾琴乃是王爷跟夫人的定情之物,十足珍贵,整个上京也找不出第二把这样的好琴。”
灵月走出很久了,南栀才若有所思道:“是么,我对琴没什么研究,南夫人居然也舍得,真是下足了血本。”
沛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问:“小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南栀反问,“南氏的伤和我先前的伤相比如何?”
沛青:“小巫见大巫。”
“那不就是了,我都能活下来,难道她还因为崴一下就挂了不成?”南栀走在前头,道,“我们也去看看。”
沛青还是无比担忧:“那要是南氏作得真是……不能跳舞了呢?”
南栀想了想,道:“可能我也不会把我的双腿用来赔偿她吧。”
沈砚前脚抱着苏柔回了芳菲苑叫来好几位大夫给苏柔诊治,后脚南栀跟沛青不急不忙地过来,在院子里候了一阵。直到大夫诊治完检查了苏柔的踝骨确定没有大碍了之后,沛青才为自家小姐放下心来。
尽管如此,为了保险起见,苏柔纤细白嫩的脚踝还是被包成了很大一只,沈砚体贴地让她靠在床上,事事都亲力亲为。一切处理妥当了之后,沈砚淡淡吩咐灵月:“送大夫出去。”
灵月依言照做,到门口时沈砚又问了一句:“王妃呢?”
灵月红着眼睛道:“王妃娘娘和丫鬟沛青正等在外面。”她跪下,言辞恳切,“王爷,夫人向来与世无争,处处对王妃娘娘容忍相让,但王妃娘娘却还是不依不饶,让夫人受了颇多苦楚。夫人性子温顺,怕给王爷添扰,平时就是受了委屈都不肯告诉王爷。奴婢恳请王爷为夫人做主吧!”
“出去,本王自有分寸。”
灵月起身退出去了以后,沈砚温柔地替苏柔掖被角,捋了捋她耳边的发,那呵护备至的神态真的能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道:“柔儿,让你受委屈了。”
苏柔摇了摇头,脸颊蹭着沈砚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