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谢谢你！
你和我说是盒子，但你自己口口声声一直强调是水槽。
在你心里一定也认为那是水槽，不是盒子吧。
张凡还未做出反抗，匕首就莫名其妙的跑到了自己的手中。
而自己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朝前走去。
“尼玛，这是全自动自杀啊！”
待张凡走到槽前，控制住他的力量恰好消失。
“还好还好，选择权在于自己。”
看着少年犹豫不决的背影。
老人出言解释道：“这把神魂之刃专取神魂之力。”
“作为神召师，最强的就应该是神魂之力，只有这样，你才能承受得住神的反噬。”
“不同于召唤师，神召师不需要去驯服自己的召唤兽，只需要将自己的神魂之力注入这神龛之内。”
“神晶体之中的若有神明对你的神魂感兴趣，他们自会与你结缔契约，受你召唤。”
听到这儿，张凡算是明白了一大截。
可是神龛就神龛，说成水槽是什么意思。
真是无聊的恶趣味。
吓人就这么好玩吗？
“那如果没有神明对我神魂感兴趣呢？”
“我是不是就算召唤失败了。”
“不，你没有失败。”
老头摇摇头，而后缓缓说道。
“如果没有神明对你感兴趣，那说明你没有任何一位神明作为靠山。”
“那么，你将在此刻成为众神的养分，被他们吞噬。”
“能被众神吞噬，对你来说，这是莫大的荣誉。”
“怎么能算是失败呢？”
“咯咯咯咯…”
瘆人的笑声游荡在整个空间中。
使得张凡的背脊紧得发凉。
“系统，你好了没啊。”
“你要还没好，我可就要没了啊！”
虽然张凡对自己各方面都很有自信。
但是生死无小事，这可不能轻易尝试。
【叮，检测到宿主已接近神晶体，系统即将进入第二阶段。】
过粪了啊。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
你第二阶段都几次了。
“还剩十秒。”
就在张凡正在和系统斗嘴之时，背后又传来了阴冷的声音。
“十秒过后，你不动手，那你的神魂将会被立即吞噬。”
“十、七、三。”
“MD，老头，你算数谁教的啊。”
张凡怒吼一声，拿着神魂之刃就对自己手腕拉了一刀。
想像中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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