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紧紧睨着林惠鸳,舌尖舔过上颚,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眸若有所思,话里也不掩着嘲讽
‘‘看来林阿姨对鬼神之事真是颇有研究。’’
‘‘是不是自己多做了违心事,心里有鬼,嗯?’’
井百川双手相错着合十,不落一丝指缝,声音掷地有声。
他自如地点点头,表面像是在对自己说,实则更是摆明了和林惠鸳撕破脸面,故意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多吃斋念佛,心善之,对身体好。’’
林惠鸳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她觉得面上挂不住,气不过甚至站起来身来恶狠狠地回盯着井百川。
‘‘好了,适可而止,像什么样子。’’
岳素清起身,五官肃穆。
老太太本就和这儿媳对不上眼,若不是当年井百川生母温㛤遭逢病故,而后林惠鸳又在外匆匆怀上了梅雨,岳素清断是不会让她这种人进了井宅大门。
她虽一早便知晓井邵华在外有染,但温㛤性子温顺,什么也不曾说起。
那么些年过去,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他们夫妻二人的私事,她们闭口不提,岳素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也不知晓,可万万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温㛤却得病先走了一步。
眼下,林惠鸳也算是为井家添了一儿一女凑上了一字好,可这刁钻跋扈的个性打进门那天起就分外张扬,虽说林惠鸳嫁入井家多年,非但身性得不上提高,挑人的心眼反倒是愈来愈小了,与从前温㛤的柔顺大方根本无法比较。
井百川年少丧母,幼时遭的苦,岳素清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这孩子心沉,受的罪和委屈硬是什么也不对外讲,实实地往心里憋。
本是一个多么惹人羡的美好家庭,一夜之间,天地轮转。
她做奶奶的,自然是格外心疼。
井百川倒是丝毫未被影响情绪,仿佛刚刚那番话不是从他口中而出,继续拿起四方桌边的露茶悠悠然地送入口中细品。
齐漫涓既然已嫁给他,他为人夫的准则定会做到,不会容许有人动及齐漫涓分毫,更别谈是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