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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见状,不由得上前道:“大人,事关重大,不能只听片面之词,不如听听顾长安怎么说?”
“此言……”林信下意识就想接一句“此言有理”,但凤翎是另一桩案子的嫌疑犯,此刻人在堂上站着竟还能什么事都没有一般,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
县令大人顿时觉得自己的官威受到了轻视,当即改口道:“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一旁的师爷见状,连忙开口替县令大人圆场子,怒斥凤翎道:“你之前不是说顾长安可以为你作证,还要大人传他上堂来问话吗?现下顾长安自己都犯了这么大的事,他说的话已经不足取信,你有为他开脱的功夫,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这话倒是无意之中提醒了凤翎。
顾长安本来是可以为她作证的。
现如今出了这事,他说任何话都没人会信了,那现在,能证明凤翎昨夜是为了回家看望生病的父亲之人,就只剩下梁思余一个。
是非黑白,似乎全看那人如何说。
她想到这里,就听见门前衙役高声道:“启禀大人,顾府管家梁思余来了!”
林县令当即道:“传他上堂来。”
凤翎回头看去,看见一袭锦衣的梁思余穿过人群走进了公堂。
他还是那副翩翩公子模样,看凤翎一眼之后,又扫了被绑了扔在地上的顾长安,一脸诧异地朝堂上县令见礼:“梁思余见过县令大人,敢问我家公子犯了何事,怎么被人绑成了这样?还有凤姑娘怎么也在这里……”
“本官传你来是有话要问你,不是让你来问本官这些那些的!”林县令生的胖,在堂上坐了许久又热又闷,不由得恼火道:“本官且问你,凤翎说昨日是你和她说她爹病了,还是你给她安排了软轿和轿夫回去的,是也不是?”
“这……”梁思余转头看着凤翎,一脸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好的样子。
林县令被气得怒拍惊堂木,“本官在问你话,你看凤翎做什么?”
“实在对不住了,凤姑娘。”梁思余对凤翎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而朝堂上的林县令拱手,半低头做行礼状,“县令大人在上,在下不敢有丝毫隐瞒,昨日凤姑娘出门用的轿子和轿子确实都是在下安排的,但她爹病了这事,在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