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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女人嘛,既然已经成另嫁他人了,那便不必在意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吧,至于那事……”
他压低了嗓音,“虞小姐是成婚当天撞了柱子之后不小心失忆的,估计是没办成。”
顾书臣颔首,“我知道。”
一时之间,他心头更加烦躁了,目光往窗外一看,竟看见一个和虞幼有七八分相似的身影,只可惜那正脸转过来之后就差得远了。
他拧眉,“那是谁?”
侍从撩开帘子细瞧了下,说:“回殿下的话,是许家姑娘,名唤许茗月。”
顾书臣正烦着呢,又碰上了一个和虞幼穿的一样的许茗月,当即就更烦躁了,幕僚看出他心情不愉,又赶紧道:“说起这个许茗月,属下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何事?”顾书臣抬了抬眼皮。
侍从低声道:“据说这许茗月一直都爱慕着顾珩州,去岁冬日,顾珩州不是病了一场么,这许小姐在自己府中为他祈福,后来又连着一个月,每天都去清音寺上香,估计是对顾珩州一往情深。”
顾书臣想了想,疑惑道:“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侍从说:“您日理万机,哪有空理会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再说了,这事本来也也闹得不大,毕竟许家的家世差了些,顾珩州那个性子您知道,也没搭理过她,许小姐就是一厢情愿罢了。”
顾书臣本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脑海里总是反复出现方才在舱房里时,虞幼微乱的头发和顾珩州褶皱的衣裳。
他从前是看不上虞幼的,她虽然生的够美,家世也够,但为人莽撞又愚蠢,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只会争风吃醋给他添麻烦,若是做个侧妃还算不错,但以她的性子,怕是要让所有人都鸡飞狗跳。
没想到成婚以后的虞幼,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回想起方才看见她时,那双迷茫的眼睛,似乎闪烁着略微的潮气,从前她粗野鲁莽,现在的模样动人……倒是很合他的心意。
他喉结滚动,不由得下腹微紧,清了清嗓子,道:“许茗月是么?让她进来。”
侍从微讶,“您是要……”
顾书臣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给她一个机会。”
……
许茗月今天有些失望。
因为虽然她和顾珩州在同一艘画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