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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就悄悄地逃走。”
我才恍然,拽着他的衣袖不说话了。只是我并没有发现,此时我爷的眼神中充满了落寞。
徐自道见谈妥了,对众人说道,“我要准备一下,傍晚才能开始。”
事不宜迟,再拖下去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徐自道进了屋,我爷也随他进了屋,直到厅外站满了村民,天色渐晚他们才出来。
厅里点了十几盏白盏蜡,徐自道坐在蒲团上,微瞌双眼,吩咐道“给老爷子找个棺材来。”
不过一会,就有村民拖了个红木棺材出来,摆在徐自道正前方。
我有点焦急,想上去把我爷叫回来,刚走了几步,就有人拽着我。
我回头一看,是我爹,他眼睛泛红,叫我不要过去。
“爹,我爷怎么还不走?”我急急忙忙的问他。
我爹不理会我,一直握住我的手腕,任我哭喊。
我看着我爷朝我一笑,迈脚进了棺材,他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躺了下去。
“爷!爷!爹,爷是不是要死了?”我喊道。
我爷躺下不久,徐自道就流了冷汗,嘴里的咒法念的更加急促。
堂里卷起了一阵阴风,众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碜。
烛光忽暗忽明,徐自道眼里居然流下血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厅里聚起了个人影,黑气渐渐凝实。
“成了!成了!”一边的村民忽然大喊大叫。
我爹放开我,我慌忙的跑到棺材旁,趴着往下看。
我爷躺在里面,可匕首却已经插在了他心口的位置,鲜血溅了棺材两面。
我爷死了,这会没有转机了,我哭的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这个办法成功了,我爷用自己的性命把陈红招了出来。
此时黑气凝聚,从里边走出一个人影。只是当大家看到对方的模样之后,却是全部都傻住了。
这是个女人。
她脚踩花盆鞋,头上戴旗牌,生的眉目如画。她像没有重量一样飘在半空,眼神扫过每一个人。
可她并不是陈红啊!
这明明是一套清时着装,我爷用性命召来的压根就不是陈红,而是另有其人!
徐自道更是一惊,忍不住失声叫到,“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不可能啊,我明明招的是陈红……”
可是说到这里,徐自道的话音突然一顿。
他仿佛想到了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