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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电话,我看向厉老夫人:“奶奶,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让漠西送你去吧。”
“不用了。”
我哪里敢让厉漠西送,阮晴天那边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明白,我心急如焚,开车立马去了人民医院。
在这冰冷的城市,阮晴天从邵家净身出户,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她的家人都在千里之外的老家,我赶到医院,手术室外并没有人。
我问了护士站的护士,才知道阮晴天还在里面抢救,被砍了七八刀,是由一个男人送来的医院,男人去了警局做笔录。
阮晴天一个哑巴,性子温婉,哪里会跟人结下这么大的仇。
七八刀,那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阮晴天还在手术室,我也问不到其它情况,只能等。
我站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护士,我刚送来的病人现在怎么样了?”
我循声望过去,站在护士台询问的不是秦天明又是谁。
秦天明也正好看过来,见到我,他并不讶异,对护士点头表示感谢后,朝我走了过来,语气淡然地安慰:“你不用担心,她会没事的。”
我感到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是你送晴天来的医院?”
“是。”他点了头。
“到底怎么回事,谁伤的她。”
秦天明摇头:“没看清。”
他简单的告诉我,他去找阮晴天,恰好在楼道里碰到有人伤阮晴天,楼道昏暗,凶手看见秦天明慌急的跑了。
阮晴天被送来时,浑身是血。
我有很多疑惑想问秦天明,可阮晴天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也就没问了。
我跟秦天明在手术室外等了将近六个小时,期间医生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天亮时,阮晴天才脱离危险,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我怕阮晴天有个万一,联系了她远在老家的母亲,一时半会,人也没法赶过来,而邵家那边,阮晴天已经净身出户,也没必要通知了。
我去交了费用,这是厉漠西之前给我的钱,可也只够十天的住院费。
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秦天明买了早餐送过来:“吃一点,你回去休息,我来守着。”
“不用。”我没有胃口,一夜未睡,虽感到疲惫,却不敢休息,我怕阮晴天又会有个万一,我要等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