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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衣男孩害羞地低下了头,双颊泛起了红晕,扭捏地踌躇了一下,红衣男孩固执地把手里的野花递到了白衣男孩面前。
“我警告你,尉迟彦志,把你的脏手拿开。”白衣男孩说话的语气里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阴森,那极力躲避的身体再往后仰的话,就会跌进喷泉池了。
尉迟彦志心里一惊,小手抖了抖,倔强地抿着嘴看着白衣男孩,小脸涨得通红,怯生生地嘟囔道,“花哲恺,我们是有婚约的,花爷爷说,我、我是你的人。”
“……”花哲恺阴唳地看着尉迟彦志,大大的眼睛危险地紧了紧,这是他生气的前奏,这也是告诉对方后果很严重的暗示,尉迟彦志心虚地朝后挪了挪,不甘心地看着自己的“相好”,琢磨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才能扭转自己的劣势,不让自己这么被动。
当两个五岁的男孩在喷泉池旁如同大人般耍着心计,开始算计着的时候,两个贼头贼脑的中年男子躲在不远处的梧桐树后,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银峰,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两个小子好象没那么容易培养出深厚的感情?”尉迟恒砚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人,探究的目光却始终挂在那两个小男孩身上,“三年了啊,我偷偷把他抱过来三年了,我家彦志费劲心思地讨好哲恺,日复一日,从不间断,可这三年来竟然没有任何进展,你觉不觉得你家哲恺的性子太阴森了点,这样,我家彦志很难有进展?”尉迟恒砚尽量把话说得很委婉,那小子,岂止是阴森,根本就是冷血、无情,才两岁,就不准任何人抱自己,这还是个孩子应该有的性子吗,不过,换个角度想,这小子从小就知道为了自己将来的另一半守身如玉,将来一定是个好丈夫,值得考虑。
当尉迟恒砚沉浸在自己的无限遐想中时,花银峰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以为BL是这么容易培养出来的?这三年我可是天天在哲恺耳边唠叨,可那小子不上道,我也没辙,我连他的漫画书都换成了BL类型的,可他……他……”花银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自己的孙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尉迟恒砚哀怨地看着一副少年老成模样的花哲恺,转过脑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