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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他的狗腿!”朱厚照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
“大哥!我叫你大哥!哦!好吧,你确实是我大哥,我们要用这些钱做生意,做生意懂吗?”朱厚炜满头黑线。
“做生意?你会吗?”朱厚照对此嗤之以鼻。
“不会呀,怎么了?但我知道有人会。”朱厚炜丝毫不感到羞耻。
“张永,把徐经和唐寅请到正堂,本王要见见他们。”
正堂里,朱厚炜兄弟俩坐于首位,下首正是唐寅和徐经两个历史上的小倒霉蛋儿。
“伯虎,衡父,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有什么需要直接和府上的管家说就是,千万不要客气。”朱厚炜说这话时那真是一个满面春风。
“谢殿下关心,学生在此很好,很好,只是,只是学生等近日想去拜会同乡程敏政程大人还请殿下恩准。”唐伯虎,徐经二人有点顺杆爬的感觉。
“再说,再说,衡父呀,本王听闻你徐家乃累世大族,江阴巨富?”朱厚炜打了个哈哈。
徐经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坏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皇上的这两个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是贪图我徐家的财产吗?看来今天要破财免灾了。”
朱厚炜看到徐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也一下反应过来:“衡父,万勿多心,是本王没说清楚,本王和皇兄不是贪图你家家业,是想向你们家借几个人,几个有经商头脑的人。”
徐经听完朱厚炜的话躬身道:“学生立刻书信一封让小厮星夜送往家中,让家父挑选最善经营的掌柜和管事进京。”
“好!对了!你书童随从是不是还在客栈呢?张永!快去把伯虎和衡父的随从带到这来。”朱厚炜这才想起来。
悦来客栈,徐经的长随徐安正在等着江阴的徐家来人,自从那日公子和唐解元被人带走后已经过去了三天,直到现在依旧没有丝毫消息传来,徐安心里焦急万分,第二日的时候就赶忙让人给江阴的家里送信,希望家主快想办法,只是路途太过遥远来返得需要一个月。如果再没有消息自己只能去求见程敏政大人了,希望程大人可以帮忙转圜斡旋一下了。
张永又一次来到了客栈,跑堂的小二一看心道:“坏了,这伙狗东西又来了,不是来抓徐公子的书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