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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掉眼泪,攀着男人脖子嚎啕大哭,嘴里嘟囔着说胡话。
傅烨尘被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心态彻底崩了。
算了,随便吧。
他这边放弃了挣扎,那头安知夏可不就来劲了?
面颊绯红的女人就像是只摇着尾巴的小兔子,闷着头往傅烨尘怀里拱,左拱一下右拱一下,硬生生把面无表情的男人拱到了墙边。
安知夏舒舒服服的把脸往傅烨尘颈窝里一埋,满意了。
“烨尘……你帮帮我嘛。”
女人的声音又黏糊又折磨人,傅烨尘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个没完。
半晌,傅烨尘闭了闭眼,哑声道:“好,我帮你。”
不等安知夏用糊成一坨的脑子想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傅烨尘就扯着她的胳膊,把她直接拽进了浴室。
开着冷水的莲蓬头对准安知夏的脸一阵狂喷,安知夏又冷又窒息,掉线许久的智商终于又回来了一点点。
她拍开莲蓬头,抹掉脸上的冷水,诧异的看向冷着脸的男人。
“你是……傅烨尘?你怎么在这?”
“……”傅烨尘被她气的心梗,随手把莲蓬头扔进浴缸里,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狠狠抽了一口,然后才撩起眼皮看向安知夏,“你这过河拆桥的姿势,认真的?”
过河拆桥?
安知夏怔愣了一下,然后才勉强从浆糊似的脑袋里挖出几个模糊的片段。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抱歉,刚刚糊涂了。”
傅烨尘面无表情的怼她:“不用道歉,你也不是今天才糊涂的。”
“……”安知夏无言以对。
硬说起来,本身就是她对不起傅烨尘,今天这人能不计前嫌帮她一把,就已经够给面子了,再去计较这种口头输赢实在是没意思。
见她闷不吭声,傅烨尘的火气莫名其妙的又往上蹿了蹿,他烦躁的别开视线:“要是没事就赶紧滚,别打扰我休息。”
“啊,好。”
安知夏也知道现在不是掰扯旧事的时候,她身上的药性最多就是暂时被压了下去,眼下必须得赶紧去医院一趟,不然真出了事,那才是哭都没眼泪。
傅烨尘更气了。
答应的这么干脆,这女人是不是没长心?
安知夏全然没觉得有哪里不对,闷着头出了浴室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湿的。
……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