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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自己去,不过……我想吃我妈做的。”
祝正蹙眉,“你这可难为我了。”
柳香如听见,提着刀从厨房出来,父女俩一人赏一个白眼,对祝正说:“我给好好做可以,你不能吃。”
祝正哑然,无奈地望着祝安好。
祝安好却同情地看父亲一眼,“爸,我妈说的对,这种东西您少吃。我去买排骨啦。”
说着,幸福地跑出门。
柳香如望着祝安好离开,回头瞪祝正一眼,“都是你惯的。”
“什么我惯的?明明是你惯的。”祝正觉得自己冤枉。
两人都知道,分明就是两人一起惯的。
打小祝安好就是二人的心头宝。
就这一个女儿,可不得使劲儿疼?
……
祝安好去常去的那家菜市的档口切了二斤猪排骨,和老板热络地聊了几句,老板多送她两块儿。
她不会吹口哨,不然这会儿,提着一包排骨的她肯定要吹一段的。
刚进小区单元门,迎面差点撞上两个人。
祝安好刚抬头。
对面传来一声讶异,“好好?”
祝安好恍惚一下,才勉强认出来人,是时临渊的母亲梁辛韵。
不怪祝安好认不出梁辛韵,十多年了,梁辛韵的变化很大,脸色有点病态的白,脸消瘦衬托得颧骨异常突出。头发也不再是干练的齐肩短发,而是蓄起来后,用鲨鱼发夹松散的固定在脑后。
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位年轻的女人,穿着鹅黄色珍珠镶边的小香风连衣裙,奶咖色的挂耳短发,是今年最流行的韩式风格。
周末礼貌地打招呼,“梁阿姨好。”
梁辛韵笑着说:“难为你还能认得我。”
她拉过身旁的人,介绍说:“这是祝安好,是我们家对门邻居,也是时临渊的高中同学。”
年轻的女人点点头,露出礼貌又甜美的笑,对着周末伸出手,她说:“你好,我叫许清漓,是时临渊的同事。”
祝安好正准备回握,手停在半空中,又突然收回,她略显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买了肉,手脏。”
“没关系,”许清漓落落大方收回手,挽上梁辛韵的胳膊,“阿姨,我们是回疗养院还是去时临渊那儿?”
“回疗养院吧,时临渊工作忙,不麻烦他了,”梁辛韵说着,视线对上祝安好,“好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