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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殷家还有他的老丈人和林宗易,都是商界摸爬滚打的狠角色。所以殷怡发话了,冯斯乾必须走个过场尽一尽丈夫的义务。
“您和殷太太和好了?”我掌心盖住杂志上他正在浏览的位置,“您以后都回家住吗。”
冯斯乾一扭头,看见我挎着小脸儿,他合上杂志,“你管太多了。”
我可怜巴巴,“我舍不得您。”
他望着外面的雪景,默不作声。
我脑袋倚着他手臂,暧昧至极的姿势。司机从后视镜一瞟,升起挡板隔绝了前后。
我嘴唇贴在冯斯乾耳朵厮磨,“那您舍得我吗?您连我的衣服都没还给我。”
他胸口微微起伏,仍旧没半点回应。
冯斯乾将窗子打开一条缝隙,呼啸的风雪灌入,我眼前仿佛被什么东西遮住,我试图拂落,可拂偏了,他此刻忽然伸出手,指尖隔着一厘距离,择掉粘在我睫毛的红梅瓣。
我心脏狂跳不止,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我接触,尽管并未实际触摸到,也是相当不容易的突破。我紧接着在他耳垂落下一个很轻的吻,冯斯乾不着痕迹僵硬住。
我嘘声说,“假如我现在还没醒,您会上楼敲门吗?我平时裸睡,万一撞见了怎么办。”
他不再出声,闭上眼养神。
四十分钟后我跟随冯斯乾进入头等舱的候机室,我先给手机充了一点勉强够打电话的电量,然后借口去卫生间,藏到过道的角落联系殷怡,我问她合约还继续吗。
她立刻明白我误会了,以为她要放弃离婚,“韩小姐,我并不是改主意了,我们各有各的计划,想要的结局不冲突。”殷怡非常懊恼,“我本来准备拍几张亲密照片证明我们感情好,坐实他同期出轨欺骗我,可是冯斯乾没睡在卧室,他凌晨回来说要加班,后半夜都在书房办公。之前在他住处,保安告诉我那层的摄像头坏了,我们拥抱的录像我没有拿到。”
要是别的男人,我肯定不可思议,毕竟殷怡长相还可以,身材保养也好,哪怕是逢场作戏也没道理分房,不过冯斯乾能干出这事,百分百正常,因为他的清心寡欲简直出神入化了。
当然,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我和殷怡说,“我怀疑他知道您的意图,故意不漏把柄,保安兴许是他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