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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所有的光,有些脏乱的白色衣服,盖住眼睑的黑发,平凡的身姿,子翊感觉这双眼睛不该是男孩子有的,因为那实在太过平静与锐利。
“我可以进来吗?”那个男子轻柔道。
老人点了点头,看着男子坡着脚缓缓的走了进来,接着慢慢的抬头望着子翊。
此时,弃轻声道:”此地,原来这个地方还有其他人。“
子翊低头,然后继续卧在这里颓废的望着一切。
“我没有姓名,我的姐姐没告诉我叫做什么,如果你们喊我就叫我弃,放弃的弃!”男子继续道。
突然间子翊慢慢站起来望着眼前这个少年,颤颤的走向他。
弃!与子翊相隔一天的少年。暗灭有些悸动这人。
然,少年手中的刀,依然在刀鞘中。可无论什么时候,他手中的刀都不会距离他的右手很远,这就像是一种野兽的本能,却令子翊汗毛都张了起来。
“你不必担心,这很自然。”少年道。
“哦?”子翊轻声迎合道。
“何时不正常呢?”子翊嘴角上扬。
“当你汗毛不再立着的时刻。”少年坡着脚,慢慢的走着。
“这般。”少年又重新坐在地上,眼中又恢复到了原本的落寞。
可惜今日、今时不宜动刀,否者血染谁的衣衫尚未可知。
可今日确实很巧,本来落寞的少年很快的又要站了起来。
弃眼中也略带着好奇,老人慢慢的拿起身后的锣鼓,迎着这西方轻轻的打了两声。
“西归!”老人用着铿锵的话语,对着前面的亭子喊道。
若刚才一般,这次又重新来了一人。
这人也是手中持刀,眼中也同样满是哑然。
“此地,少有人,今日少见。”这人望着前方轻语道、
“来祭祀?”老人轻声询问道。
“来寻故人。”后来的刀客望着老人身子的后面,低头道。
其实,这里有那里有人,屋子的后面,单单的只有片片枫叶飒飒的发出阵阵的凉音。
“寻人?”子翊也轻声自语一声。
然,弃像是想到什么,手中的刀对着前方迅然的划过,当然身后的那三片略带黄斑的树叶也迷住了少年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