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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周时聿,可她怕周时聿万一再伤到她,又要自责躲起来了。
“你不要我了。”周时聿趴在裴祤宁肩膀上,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显然,刚才那清醒都是强撑的,这会儿有点醉了。
裴祤宁深吸了口气,牵着周时聿的手回家。“周时聿,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
裴祤宁,是属于周时聿的。
周时聿难得听话的跟着裴祤宁进了家门,一言不发。
“王姨,辛苦了,煮一杯醒酒汤放在这,您就可以回家了。”夏家的佣人基本上都回来了,裴祤宁让他们收拾家里,看家护院。
这里,有她和三个哥哥的回忆和童年,她不能丢的。
保姆看了裴祤宁一眼,点了点头。“小姐,你好久没回来了。”
“最近工作太忙了。”裴祤宁笑了笑。
“你……听说了吗?”王姨试探的看着裴祤宁。
“嗯?”裴祤宁不解,听说什么了?
“管家……老陈。”王姨叹了口气。“昨天晚上心梗去世了。”
裴祤宁的身体僵了一下,惊愕的抬头看着王姨。“陈叔?去世了?”
怎么会……
“说是家里没人,他打了一辈子光棍了,无儿无女的,身边没人,抢救不及时,所以……”王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裴祤宁垂眸,什么都没说。
之前夏家出事,夏景琛车祸,裴祤宁就知道肯定和家里人有关系,必然是被人出卖了。
裴祤宁知道是陈叔,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从小到大陈叔对她都很照顾和关怀,裴祤宁在没有证据之前并没有动陈叔,本以为动陈叔想明白了一定会来跟自己说实话的,没想到……他居然去世了。
“老陈一辈子都在夏家,也没什么亲戚,现在尸体还在太平间无人认领呢,小姐……”王姨欲言又止,有些为难。“您看看,能不能花点钱,把老陈埋了?”
裴祤宁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好,明天我去处理,你把陈叔去世前的地址写给我吧。”
王姨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她也是没有办法了,实在是没有钱帮老陈这个忙,唯有找小姐了。
夏家的佣人都知道裴祤宁是个心善的,这件事也只能让她出面了。
煮了醒酒汤,王姨放在桌上就走了。
裴祤宁坐在沙发边,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