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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似是一个幸福的开始,实际上,从那天起我就踏入了深渊般的噩梦。
最初,贺从唯偶尔会对我说一些比较重的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发脾气,每次问他,他都闭口不谈。
然而,贺从唯又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从不会主动跟我提及在外面发生的事情。
所以一开始他情绪失控的时候,我只当他心情不好,经常选择默默忍受。
我想,从情侣变成夫妻总是需要更多磨合,还有包容吧。
或许再需要些时间,我们就能更适应婚姻了。
我却不曾想到,后来的贺从唯彻底变了一个人。
只要压力大,他就会喜怒无常。轻则对我辱骂,重则是拳打脚踢。
最严重的一次,我被他拽住头发,从家里打到电梯口,扇得鼻青脸肿,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吃力。
每次打完我,贺从唯又会像彻底清醒过来似的,抱着我痛哭流涕。
他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次失控的时候都会忍不住伤害身边的人,而他的身边只有我。
他愿意为了我下跪,扇自己耳光,甚至用头撞墙。
这个时候开始,我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
我想叫停这场可怕的婚姻。
但为时已晚,我已经失去了所有主动权。
贺从唯一次又一次撕掉我的离婚协议,对我的态度也变本加厉,他甚至用某些我无法接受的手段来羞辱我。
「别忘了你当年是怎么贴上来的,这些都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以宁,我好爱你。」
如此反复错乱的语言中,他在一点一点,撕碎我的自尊。
我早就泯灭了最后一丝希望,直至死去。
我问贺从唯:「陈嘉树不是好人?为什么?」
「因为他的爸爸是精神病,杀了他的妈妈。」
「陈嘉树,是杀人犯的孩子。」
贺从唯顿了顿:「都说『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和他走得近,你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上前一步,离贺从唯很近。
他身上的洗衣粉味道淡淡萦绕在鼻间,放在以前,这种场景会让我做梦都笑醒。
可现在,我很想吐。
「那和你走得近呢?」我笑了笑,「我会不会死啊。」
他变了脸色,像是被我冒犯到一样,极其不悦。
「你在胡说什么?陆以宁,我这是在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