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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手。
此时张真跳出来,大喊道:“这贼子偷了我表亲的钱财,赖着不给,还请徐娘娘下来评评理!”
“哦?”,只见徐娘走近张真打量了半晌,似要辨出个美丑胖瘦来,张真何等不要脸的人物,那是十岁能将《玉娇娘》个中情节倒背如流的浪荡才子,却说这会两人对视,端的脸不红心不跳,就差上下其手,眼看两张脸就要贴到一起,众人呼吸都紧了,徐娘突然将移开半步,大笑起来。
“张小公子,你脸红什么?”
“嘿嘿,我正经人,徐娘娘,你说这人怎么着吧?我打进堂子就瞧他混在西夏来的商队里,贼眉鼠眼的,瞧着不是什么善客。”
众人一听这话,都避嫌似的走的走,散的散,闹哄哄的离了堂子。
“哎呦,西夏来的!”
“散了散了,这戏看不得。”
“别看了,改日再让军爷一并扔牢里半条命都没了”
黑脸大汉恼羞成怒,上前揪住张真的领口:“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是西夏来的,你全家都是西夏来的!”
张真将那人拍开:“好好说话好好说话,怎么还骂人呢?”,张真凑近,朝对方使了个眼色,我说大哥,配合着演出戏而已,十两银子便是你的,你不妨问问丽春院的头牌去,唱一天的曲儿他能能赚十两吗。
“行了,”徐娘一副懒倦之姿,靠着旁的椅子坐下,转而朝小二扬了扬绣帕,“来福,去,把天丁字房的那户叫过来。”
小二一阵哐哐铛铛上了楼,半晌不见个回信,张真瞧着徐娘,肤白若羊脂琼玉,瞳比曜石唇似樱红,眼角眉梢氲的是风情万种,这要换谁娶了回家,下半辈子岂不是要醉煞在温柔乡,再不济描得画像年月里供奉观赏,怕也要乐不思蜀。
此时张真心内发热,不由多说两句:“徐娘娘,天丁字房那位可是西夏来的?”
徐娘嗤笑:“怎么,有心卖你个人情,张小公子这是不信奴家?不过公子,虽说我这地儿官府管不着,但大伙也不是把命丢外边儿进来的,你这般招摇,吓跑了我的客人,这笔账,我可是要找张大人算的。”
张真连忙赔罪:“是是是,徐娘娘说的是,这笔人情我欠下了。”
此时楼上一阵响动,只见小二走在前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