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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陆言,夏渝眉目间的杀气一闪而过。
若不是他从前太过激进……她也不会被他逼的落入如此地步,嫁给陆言那个人喳。
终究,是他的错。
好在,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
厢房内。
柳洁看着夏渝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
他定然还是没有原谅她,方才,是她僭越了。
长宁公主瞥见柳洁这般神色,微微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询问了一番她的伤势,待确定柳洁无事以后,她方才问起了关于夏渝的事。
柳洁将事情说与长宁公主听后,长宁却是笑了,“本宫还以为是你又惹了我那个弟弟呢,没想到是你这个丫头根本还没解释。”
她说着,抬手轻轻戳了戳柳洁的额角,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先前哄我时的心思若是能用半分在夏渝身上,他现在哪里还会生气?你不解释,他什么也不明白,自然不愿搭理你。”
柳洁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她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对上别人,她尚存理智,有的是心力去应付。可对上夏渝,却不知怎的,理智全无,连静下心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见柳洁这般懊恼,长宁微微一笑,宽慰道:“无事,他今日既背了你回来,便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的。今晚灯会,本宫找机会让你们再见上一面,到时候你可自己把握住机会。”
柳洁点点头,心里盘算着究竟要如何解释,却猛地想到自己的脚伤。
她伤成这般,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去灯会了。
正烦闷着,门却忽然被敲响,紧接着,便有一名太监走了进来。
柳洁认得他,是夏渝的贴身太监。
“柳姑娘,奴才奉太子之命前来给您送东西。”
说罢,他便将手中的小瓷瓶递到了柳洁手中。
“这是今年西域进宫的金疮膏?” 长宁挑了挑眉。
小太监闻言轻笑一声,“回公主殿下,正是。”
这金疮膏是不可多得的救命珍品,那西域一年都只进贡两瓶罢了。对付扭伤这种小病,不消半刻钟便能缓解恢复。
便是这般稀罕的东西,夏渝都能眼睛也不眨一下的送过来给柳洁治一个小小的脚伤。
思及此,长宁心中便更加了然了,“便是对本宫,也没见他这般上心。洁儿,你还担心什么?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