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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在人前做做样子便是,如今四下无人,她又何必对自己这般?
他心中思绪翻涌,过了好半晌,才终于哑着嗓子开口道:“奴已经无事──”
“好了,别说了,你躺着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看看药膳如何了。”似乎已经料到陆陵寒即将说出的话,宁清漪截声打断,并不想听。
她自顾说完便走了出去。
陆陵寒身子平躺在床上,扭头看着那道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天夜里。
不听自己劝阻,抚上自己胸口的那双手,他胸腔处蓦的一热。
而宁清漪才刚一走出偏房的门,就撞见来院中寻自己的父亲,她微微福身,面色平静:“见过父亲。”
“当真想好了?”宁振山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结合刚才,宁清漪明白他问的是何事,没有犹豫,只是略微一点头。
看着面前这个已然长成的嫡女,宁振山深邃的眼中闪现一丝叹息,“也罢。”
吐出两个字之后,他就背着手走远了。
第二日,宁清漪一纸状书将顾谕告上朝廷。
只是陛下日理万机,显然并不想理会这区区因为奴隶而起的案件。
那一纸状书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连几日过去,都未曾得到音讯。
宁振山也关心着这事儿,私心里自然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的。
见几日都未曾有消息传来,他也松了一口气,随即不再关注。
而宁清漪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当初因为那顾谕,她被沈姨娘迫害毒哑、毁了清白,最终身体溃烂被扔在街头,生不如死的活着,都是拜他所赐!
第二日清晨,天刚微亮,宁清漪就坐了马车,来到京兆府门口。
看着面前那扇巨大的鼓,直接拿起搁置在旁的鼓槌,对着那鼓就是重重一敲。
鼓声震天,不多时就吸引了众多周围的百姓。
这京兆府门口摆着一面硕大的鼓,大家都清楚,这鼓真正敲响过的次数,十几年来屈指可数。
周围围观的人越聚越多,皆看着台阶之上的宁清漪,窃窃私语。
“这女子是谁呀?”
“不知道,但......好似有些眼熟。不过看衣料,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众多视线下,宁清漪恍若未觉,直到那府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小吏从里面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