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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土著示意我,天黑了不要出门,看着我点头后,他才关上门离开。
我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好奇,难道这地方天黑之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属于记者的敏感细胞瞬间被激发,我赶紧掏出相机,换好满电电池,又换上冲锋衣后躺在土炕上,佯装睡觉。
心里有点激动。
要是这次能找到个好素材报道,那奖金一定不会少的。
我可是想换相机好久了。
手上这台索尼老爷爷还是报社的公用财产,这次能拿出来,也是下了血本,就连车费都是自己掏的腰包。
等到了半夜,原本静悄悄的小县城出现了敲锣打鼓的声音,我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房子有关门的动静,看来那个土著也出去了,可他们到底干嘛去了?
难道说夜里还有什么风俗晚会?
我等了一会儿后发现那声音开始越来越近,不由得翻身坐起,吹灭了煤油灯后蹲在窗户边上。
这种土著平房的窗户有半人高,半蹲着正好藏得严实。
我架起相机,从窗口哪里拉近镜头看着,随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长长的队伍夹着一口乌黑的棺材正在朝着县城外面的山林中前进,那些人都身着红衣缎带,敲锣打鼓像是嫁娶可这些的脸上却没一丝丝的笑容,反而个个面无表情,机械般的跟着前行。
我眯起眼,这些人不会是在搞什么贩毒的勾当吧?
要是能报道抓住毒贩,见义勇为,那也是个绝佳的新闻啊!
我正要起身,忽然背后一阵恶寒。
一只冰凉入骨的手搭在我的 肩头。
我吓得惊叫。
耳边轰的一声。
我急忙蹲下身,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外面。
那黑色的棺材生冷的落在地上,任凭八个膀大腰圆的土著汉子憋红了脸也抬不起来。
“你们,都得死。”
身后的声音越发的阴冷狠辣,充满了怨气。
连我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脖子好像被人生生拧过去。
我看到了!!!
他的脸几乎要和我贴在一起。
一身繁杂的图腾长袍,面上带着半边獠牙面具,那双眼眸中仿佛闪烁着跳跃的鬼火,幽蓝而冷入骨髓,他的皮肤苍白中萦绕着潮湿的水汽,紧抿的唇边勾着若有若无的邪笑,让人头皮发麻。
最诡异的,是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