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荷叶鸡,是我新研究的,你尝尝看,有没有什么不同。”
“我给你弄的这个小点心,做成了小鸭子的模样,粉色的,真可惜你看不见。”
这一道道回响,若是梦魇一般。
让萧景行一时半刻竟是分不清了。
孙贺寿见此,一把将萧景行手上的筷子拿开:“王爷,别听窦大人妖言惑众了,您与依依相处这些年,她到底是如何的人,您该是最清楚地,依依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说谎。”
窦旖旎没去和孙贺寿争辩。
而是叫了那蒙面的婀娜女子弹起了琵琶。
琵琶声,婉转入耳。
声音若叮咚流水。
便是跟着这声儿,完全可以将自己置身于林间、泉旁,感受着森野之中的气息。
旁人听着,到底是给了这炎炎旱地带来了丝丝的凉爽。
可这声音在萧景行的耳中听来,却是紧绷的、伤色的。
只因这琵琶音,他已经许久没有从孙依依手上听到了……
孙贺寿哪里知道这琵琶声里有什么奇特的。
只觉得好听,倒也没有阻止。
等这一首曲子完毕。
窦旖旎又拿了一玉佩递给了萧景行。
“这东西,王爷应该眼熟。”
萧景行眯了眯眼,看着那本该在孙依依手上的玉佩……不禁眉头加深。
“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当然……不是孙依依手上……”
窦旖旎一言,冷静的面庞之下,她又道:“王爷,孙依依手上那块儿玉佩应该早已没了香味吧……”
萧景行的心,又沉了两分。
耳边是窦旖旎对所有真相的揭开。
“窦云锦毒害王府上下三十口时,给出的谋杀动机有三,一是不瞒王爷苛待,二是不愿自己通奸被揭穿,三是对王府谋财害命,可王爷……您作为当时的审判人,也作为和窦云锦同床共枕的夫妻,您竟是对她丁点儿的不了解,窦云锦才不是一届村妇,她的生意遍布长安城……”
“王爷日夜吃的所有菜品,根本不是孙依依亲手做所,她和悦安楼的掌柜约好了,每日晌午之前都会托人将饭菜送上王府,悦安楼的饭菜一绝,便是旱地三年了,其生意也没有丝毫消减的意思。”
“孙依依不会弹琵琶,就借故自己的手因为做饭而受伤了再也不能拿琵琶,还惹了王爷一片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