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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姆,’他说,‘我们已经交了七年朋友。你能不能别跟杰塞普太太吻得这么响?以后我也保证不这么响。’
“‘好吧,’我说,‘轻一点也可以。’
“‘这个中国人,’佩斯利继续说,‘在一*七年春天枪杀了一个名叫马林的人,那是——’
“佩斯利又打断了他自己的故事。
“‘勒姆,’他说,‘假如你真是个仗义的朋友,你就不该把杰塞普太太搂得那么紧。刚才我觉得整个长凳都在晃。你明白,你对我说过,只要还有机会,你总是同我平分秋色的。’
“‘你这个家伙,’杰塞普太太转身向佩斯利说,‘再过二十五年,假如你来参加我和希克斯先生的银婚纪念,你那个南瓜脑袋还认为你在这件事上有希望吗?只因为你是希克斯先生的朋友,我才忍了好久;不过我认为现在你该死了这条心,下山去啦。’
“‘杰塞普太太,’我说,不过我并没有丧失未婚夫的立场,‘佩斯利先生是我的朋友,只要有机会,我总是同他公平交易,利益均等的。’
“‘机会!’她说。‘好吧,让他自以为还有机会吧;今晚他在旁边看到了这一切,我希望他别自以为很有把握。’
“一个月之后,我和杰塞普太太在洛斯比尼奥的卫理公会教堂结婚了;全镇的人都跑来看结婚仪式。
“当我们并排站在最前面,牧师开始替我们主持婚礼的时候,我四下里扫了一眼,没找到佩斯利。我请牧师等一会儿。‘佩斯利尖这儿。’我说。‘我们非等佩斯得河。交朋友要交到老——泰勒马格斯·希克斯就是这种人。’我说。杰塞普太太的眼睛里有点冒火;但是牧师根据我的吩咐,没立即育读经文。
“过了几分钟,佩斯利飞快地跑进过道,一边跑,一边还在安上一只硬袖口。他说镇上唯一的卖服装的铺关了门来看婚礼,他搞不到他所喜欢的上过浆的衬衫,只得撬开铺子的后窗,自己取了一件。接着,他站到新娘的那一边去,婚礼在继续进行。我一直在琢磨,佩斯利还在等最后一个机会,盼望牧师万一搞错,替他同寡妇成亲呢。
“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