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替您穿衣梳妆。”
换上古代繁复的裙裳，又被小黎拉到梳妆台前，在她脸上捯饬了近一刻钟时间，江惜月被送上了一顶软轿，抬往前院书房。
书房里，鎏金饕餮纹三足铜炉上燃着沉水香，袅袅的烟气徐徐上升，一室静谧。
江惜月跟在易寒身后进了书房，垂首对楚离渊行了礼，便老老实实地站着，暗自揣测楚离渊叫她前来的原因。
看完书后的她，对楚离渊有种不自觉的畏惧感。
《佛系皇后的养成》一书里，楚离渊登基后，杀起不合心意的朝臣那可是毫不眨眼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句话放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就算是后宫的嫔妃，若是犯到了他的手上，轻者打入冷宫，重者同样是一个字，给爷死。
现在楚离渊虽然还只是太子，但她不过是小小的怜媛，要捏死她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就在江惜月惴惴不安之际，终于听到了楚离渊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江怜媛，会弹琴吗？”
江惜月一怔，摇头道：“回殿下，妾身不会弹琴。”
室内的空气骤然凝结。
矗立在一旁的易寒绷紧了背，半垂的眼帘悄悄地抬了抬，瞅见书案后男子的嘴角浅浅地勾了起来，不由得替江怜媛捏了把汗。
殿下脸上笑容愈盛，就愈是代表着他心情不佳哪。
江惜月同样感受到了无声的压力。
楚离渊为什么突然问她会不会弹琴？她心底飞快地思索着，原主可说是在沈氏和江羽的宠爱下长大，幼时学了两天琴就以手疼为由耍赖不肯再学，沈氏由着她去了。
所以，不仅是江惜月本人不会，原主也不会弹琴。
只是随着空气中无形却又越来越压抑的气氛蔓延，江惜月心里的告警的鼓声开始咚咚咚地直响。
“琵琶筝笙，可有擅长的？”楚离渊薄唇微掀，再又吐出几个字。
江惜月身子僵了僵，摇头回应：“回殿下，妾身都不擅长。”
易寒偷觑着楚离渊又往上勾了勾的嘴角，不自觉地往后缩了半步。
“那……会吹箫？或是，笛？”
少了一个吗字的问话，代表着殿下只想听到肯定的答复。易寒暗自解读着楚离渊的话，飞快地瞥了眼堂中央的江惜月。
江惜月没有急着回应这句话。
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