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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砰砰乱撞的心,此刻才稍微安宁了下来。
那就是说,她相当于免费租了个这么好的房子,还一个人住。
怎么感觉有点...因祸得福。
“那个...谢谢你啊。”林冉溪抬起胳膊理了理额前碎发,觉得自己脸皮有点厚,“等我配好新手机就把医药费还你,然后尽快找到房子搬出去。”
季淮则本是不经意扫她一眼,可视线滑过她手臂,便顿住了。
她细如白藕的胳膊上有一大块黑紫的地方,应该是灼伤了。
林冉溪见他没回答,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
瞧见伤处,她低呼一声。
一直没注意到,乍一看怪吓人的。
“刚在医院怎么不让护士处理?”他微微蹙眉。
看这伤势,应是二度烫伤,要处理不好可能会留疤。
“...没注意。”林冉溪小声道。
季淮则抿抿唇,随后踏进房门,走到客厅。
嗯?他不走了吗?
不会是改变主意,决定在这儿住下吧。
林冉溪又开始莫名紧张起来。
季淮则在电视柜里找到医药箱,放在茶几上,转头,发现那小姑娘还举着胳膊,傻愣愣站在门口。
“过来。”
他拿起茶几上的碘酒,用干净棉签蘸了下,握住她手腕儿,指着受伤处涂抹。
皮肤与他相触的地方传来一阵温热。
是他的体温。
略微粗糙的手掌随着擦药的动作不时轻轻摩挲她嫩白的皮肤,林冉溪被痒痒的触感弄得轻颤了下。
季淮则抬眼看了她一下:“疼?”
“……没,没有。”林冉溪脸颊滚烫。
季淮则听见她的回答,表情淡淡,但手上的动作还是轻了些。
屋内一时有些安静。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呀?”林冉溪试探的开口。
她依稀记得,小时候她叫他季哥哥来着。
“季淮则。”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丝漫不经心,右手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重新拿了卷纱布,绕在她手臂上。
“季...季先生,”礼尚往来,她也说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林冉溪。”
季淮则似有似无从鼻腔里嗯了声。
手上的包扎有条不紊,动作熟稔。
处理好伤口,季淮则将东西收拾进药箱。
“这两天不要沾水,饮食清淡一点。”
她点头如捣蒜,十分乖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