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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每一个要求,三太太都没有反驳过,我挺愿意跟三太太做买卖。多的不说,至少舒心!”
这是阮时青的真心话。
和许青润做买卖很舒心。
她开口的东西,许青润从未反驳过,只会给更多。
她所给予的,是许青润急需的。
而许青润给她的,自然也是她急需的东西。
如此两厢抵消,谁也不占谁便宜。
“我……”许青润忽然笑出声,“是我着相了!”
又问阮时青道,“不知道你手里有没有那种能让人痛苦万分的毒药?”
“……”
阮时青闻言看着许青润。
许青润觉得汗颜,顿时红了脸,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十分羞愧。
可不还击,又不甘心。
“报复一个人,从来不是身体的痛苦,而是心灵精神上,夺走她最在意的东西,让她匍匐在地,仰望着你。无论她怎么努力,你都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摁下去,再无翻身的机会。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子子孙孙,让她每一次入眠都在奢望渴求里闭上眼睛,早上醒来不管梦中得到了什么,皆是黄粱一梦!”阮时青挑眉,笑的有些邪恶,“三太太觉得,这算不算一种有趣的报复?”
许青润被阮时青看着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心里滋生出害怕忌惮来。
这个女人,惹不得,千万不要招惹她。
真要被她报复,将活在地狱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有点意思!”许青润说这话,声都有些颤。
阮时青垂眸,不再去吓许青润。
许青润再聪明能干,总归少了些经历风雨的洗礼,若真真正正经历过杀戮,就不会被她吓着。
许青润不着痕迹呼出一口气。
蔡嬷嬷拿着金子出来,她赶紧接了送到阮时青面前。
阮时青看了一眼,便盖上了锦盒。
才让人拿笔墨来,记下需要准备的药草。
这种都只是驱寒、强身健体、清热解毒的良药,算不得珍贵,但对染上风寒,或者祛风辟邪还是有很强的功效。
“到时候因病制宜,我还可以免费给三太太写几个配方,万变不离其宗,这些药草到时候也是用得上的!”
许青润仔细收了起来。
让人把她准备的宣纸、墨锭、狼毫笔拿来,阮时青瞧着倒也没有拒绝,欣然收下。
许青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