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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膨胀爆炸,所接触到的其血液的人也会被感染。
“这些尸体需要马上销毁。”云一念面色凝重,那个施毒的人应该就是这个想法,用这么霸道的毒,尸体都不给他们留,看来这些人身上藏着不小的秘密。
云一念用布条捏起银针,转身看向身后的顾宴。
顾宴的面色晦暗,朝着云一念微微点头。
“报!”小兵的闯入打破了屋内的平静,“报告将军,西疆打过来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
顾宴将手中的袖箭绑在云一念手腕,在她耳边轻声吩咐了一句“万事小心”后便跟着来报的小兵离开了地牢。
云一念摸着腕间小巧精致的袖箭,心中无端涌出一股暖流。
云一念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微红的脸,让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地牢的尸体身上,被感染最早的一具,毒素已经蔓延过半,留给她调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云一念将所有的尸体再一次细细查看,所有人被刺入的地方都有不同,皮肤上或多或少还有被麻绳勒出的青紫印记。
云一念摇了摇头,决定换个思路调查,她细细地观察这个地牢,三面三米多高的土墙,除了被锁上的牢门之外,仅有顶上的一个小通风口,牢门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云一念细细地察看着牢门,一个木柱上细不可见的磨痕吸引了云一念的目光,她伸手摸了摸,除了木屑之外还有麻绳的屑沫。
云一念面色凝重,转身就去再查尸体,一一查验果然发现了有一具尸体舌骨断裂,眼结膜出血,他是被勒死的。
那只黑色的蝴蝶妖冶地攀附在那人颈后,乌紫色的血管攀满了他的后背,可是他的面上却十分白净,若不是断裂的舌骨和瞪大充血的眼球,便如同还活着一般。
云一念摸了摸他的面部,绵软微弹,她毫不犹疑地拔出匕首划开了他的脸。
果不其然,面皮划开的瞬间一点血也没出,反而露出了里面布满乌紫青筋的狰狞面庞。
云一念将他脸上的那层皮扒下来,端详着那张脸她总觉得十分面熟。
这不是,早上给她开门的地牢守卫吗!
身后黑影逼近,挟着异香的手帕瞬间盖住云一念的口鼻,云一念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只得屏住呼吸,一道阴狠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