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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伸出手擦拭着沈栀栀的眼泪,轻声安慰道:“别哭,有大哥在,谁欺负了你我一定帮你欺负回去。”
沈栀栀摇着头,扑进大哥的怀里,哽咽着说道:“我已经没脸再回去了……”
“傻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暗卫回报说裴沅祯那小子要娶妻,你深夜独自出门的时候我们有多着急!”
四哥沈凌秋的语气中带着气愤和着急。
“爹听了以后气得把最喜欢的青瓷茶盏都摔了,说什么也要接你回去。”沈宴庭摸着沈栀栀的头说道。
沈栀栀闻言,眼泪也顾不上流了,颤抖着问道:“爹也来了?”
话音刚落,马车上就下来一位两鬓花白的老者,一身风骨却也止不住地乱了脚步。
“爹!”沈栀栀扑进了沈父的怀里。
沈父见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眼眶微红着将身上的裘皮袄子脱下披在了沈栀栀的身上。
“跟爹回家,你娘做了你最爱吃的腊梅糕等着你……”
沈栀栀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半响才又哭又笑挤出一个字:“……好。”
几人迎着沈栀栀上了马车,消失在了冬夜里。
……
翌日,裴府内院。
裴府喜事将近,府里热闹非凡,侯夫人又怕那沈栀栀跑出来再生事端,命下人去将她锁起来,好生看管着。
“夫人,世子!沈……沈夫人跑了!”
说着,下人将沈栀栀留下的休书递给了裴沅祯。
“放肆!她也配写休书?”
裴沅祯捏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越看越怒。
那上面字字珠玑,句句写满了对他的怨怼和悔恨。
侯夫人将茶盏放在桌上:“急什么?不过是一介村妇,还是个逃妾,没有户籍和路引,连城门都不出去。”
侯夫人语气中尽是讥讽。
裴沅祯皱紧了眉头:“母亲说的是,不过是她沈栀栀耍的把戏罢了,过不了几日便自己回来了。”
侯夫人点了点头,摆弄着衣袖说道:“怎么处置沈栀栀,等她吃了苦头回来再说。”
“现在要紧的是三日后与太守大人的定亲宴,你好好准备,可别失了礼数。”
……
三日后,竹里馆。
乐工们弹奏着古琴琵琶,高悬于顶的灯笼上都刻写着清雅诗词。
裴声阵阵,月色映入帘风,上面现着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