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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一颗心都沉了,面色再不见柔和:“我都不知表姐人在门口,竟还知内里的事!何时通奸?现在才罚?”
薛善雨对上那双狠戾的眸子莫名就是一颤,却仍不甘示弱:“你们主仆下贱,当然不分时辰!”
任谁都听的出这是狡辩之词,无奈当事人不这样想。
花月浓也是真气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打狗还看主人,怎的?连我花家的丫头都被薛家霸占了?”
“在我薛家野合,就有权处置,否则我家法何在!”薛善雨下巴一抬,像足了高傲的母鸡。
花月浓怒极反笑,她知道再晚一会儿,那丫头怕是真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语落,刚动作的步子,被胡老大宽大的身躯挡住。
虎目一瞪,解了腰带就开始脱衣......
“啊,你这不要脸的!”薛善雨捂了眼睛惊呼连连。
围观之人也是不明所以,均被这一举动惊呆了。
胡老大光着膀子在众人眼前转了一圈。
待看清了那一身的疤痕,无不惊叹,深可露骨的刀伤、蜂窝眼似的胸膛,这得是多大的命,才能活着......
薛善雨还在嚷嚷:“果然下贱的可以,你是嫌不够丢人?”
薛明远脸色极其难看:“闭嘴!”
“爹,你快把他扔远点,这人就是流氓!”
百姓看着这样一身伤,还被骂成下贱、流氓,如果眼神能杀人,薛善雨恐怕不知死了多少回。
“哼!世家千金果然比不了将门虎女!”
“呸!仗着自己好相貌,扭扭捏捏!”
“什么世家,没见过世面的家族!”
“......”
薛明远见自己的女儿还没完没了的说着,一个巴掌拍了过去!
薛善雨被打懵了,不明所以,等看清了男子裸露的上身才恍然大悟,嘴都闭不拢了。
胡老大穿好衣服大模大样的从正门进入,再无人敢阻!
虽然满布伤疤,可胸前半面狼头刺青也是真真切切,花月浓知道,这是曾经跟随原身父亲的风狼军独有的风狼刺青,那一战几乎全军覆没,生者无几,原身父亲也是死于那一战。
花月浓幽幽叹了口气,胡老大,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