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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索既出,直秘阁;五百贯,擢通判。 巧立名目,增税加赋,搜刮民财。又设经制钱,苛捐杂税天怒人怨,中饱私囊;铸九鼎,建明堂,修方泽,立道观,大兴土木,妄用民力。这等猪狗为何不见圣人手刃之?”
武松嘴巴好似连珠箭吐出大段话来,不可不谓是字字珠玑,一旁的童贯早已被这阵仗吓得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丝,生怕引起徽宗的注意。
趴在徽宗怀里的李师师被赵佶的手握的玉腰生疼,不由得惊呼出声来,赵佶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如同昆仑祖山上的玄冰死死盯住武松。不过还是沉住气,挥一挥那华贵的衣袖示意李师师、童贯出去。
这两人方如蒙大赦慢慢地退走。
也不知是不是这御香楼的暖炉架的太多,这大雪天里童贯竟然浑身冒出汗来。不过还是压住心中翻滚的想法向李师师行了一礼道:“主子正在气头上,万望姑娘将今日之事守口如瓶,不得有半点泄露,如若不然便是这御香楼尽皆处死之祸。”
见童贯如此正色的说,李师师行了一礼:“媪相提醒的是,小女子自然省得。”
“如此便好。”说完童贯便快步走出御香楼,吩咐周围戒严的禁卫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好!骂的好!”赵佶连声赞叹。
“天下人皆道这皇位好,却也不知其中艰难。朕是没有这个本事再扶一扶这将倾的大厦了,你当我不知吗?知道又如何?我不用蔡京又用何人?他的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如何再选用近臣?可笑你也只会空谈。”
“若杀之能一绝后患,我怎会等到今天?”
武松见他这般说,心里已明白了个七八分:“陛下若有意,我愿献十策清朝堂,十策安天下,十策争天下。”
“如此岂不快快说来?”徽宗眼前一亮。
“累世之疮,岂能用急药医?当徐徐图之,陛下不必多虑,三大策必将奉上,只是时候未到。因缘际会之时,小人自会出现在陛下耳目中。”武松摇摇羽扇道。
“当真?”
“当真。”
“此前你说我大宋亡国不远,俱是天言?”
“陛下须知,人定胜天。当行大禹、始皇之事流芳万年。”武松躬身道。
宋徽宗喃喃道:“但愿如此。”
点此《青石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