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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分,对,从开始给他们具体的思路,到现在仅是给他们一点点提示,不,有时候是给他们几个方向参考,他们需要自己再去判断。”
“当然,这仍旧会有一些帮助,直接间接、程度多少的问题。”
王庆刚跟他碰了下杯子,闷掉杯中酒,又抿着嘴皱眉沉吟了片刻,说:“原先你破案的套路......”
“你可以不说,或者可以看做是我的请教。”
他望着陈耘锋笑了笑,补了一句。
陈耘锋摆摆手,示意无所谓,手指敲了敲脑袋,淡然一笑说:“脑袋多想,确切说是代入。”
王庆刚目光一凝,似有所悟地点了下头。
陈耘锋给他扔了支烟过去,自己顺手点上,说:“案情千差万别,但大部分案件还是可以归类到一起,对,有共性,比如某类案件中凶手在限定条件下会做出怎样的下一步选择,概率是多少?优先级?可能存在的突发事件影响?”
“跟写小说是一个道理,破案也是代入,将自己想象为凶手,‘设身处地’去以凶手的角度考虑问题,同时又以警察的身份去评估每一种选择的破获概率、效率等等,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已有案例共性参考、现有案情条件、未来可能存在的变量等等,一件案子结束之后要对原有模型补充、调整,新的作案条件、科技手段出现后也要修正......”
“道理都懂,但......实际上很难。”王庆刚叹了口气。
“对,说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工程量很大,而且因人而异,对已有大量案情的分析总结还容易一些,繁琐、耗时而已,但每个人做出的总结是不同的,难免会掺入自己的角度,并且,后面的代入分析也同样如此,代入很难,也很痛苦,对,就是种折磨,无论你内心多强大,代入一个变态凶手的时候总不会是心情愉快的,难免也会留下负面的情绪。”陈耘锋说道。
他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代入......个体差异很大,像我这种人格分裂、思维变态的,代入要容易许多,而且我也把这当做一种乐趣,当然,事实上也很痛苦,但对有些警员来说,很难代入犯罪角色,或者说即便代入也只是与犯罪角色少部分吻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