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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地看着我,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对着我有满满的情意。
就像他从没和茂陵有过牵扯是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和茂陵的那个孩子,已经被我知晓了。
我们相识不过一年,茂陵和他的孩子已经三岁。
多大的讽刺。
早在我和长卿相识之际,他和茂陵已然勾搭在一起了。
茂陵根本不是回家侍疾,而是找了个地方生下来了她和长卿的孩子罢了。
我不敢想,我们的婚约,到底是一桩什么买卖。
我叹了口气,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好摆了摆手,让他们收拾好自己,借机离开房间。
角落里,管家丁伯问我为什么要故意设计这一出,让长卿和茂陵被捉奸在床?
这不过是我在上一世吸取的教训罢了。所以这一世,我要先下手自保,抓住他们的把柄。
上一世我缠绵病榻之时,长卿在我一墙之隔处同茂陵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
门口丁伯敲门,才止住了两个人的动作。
丁伯是来问我爹留下来的商铺该如何处置。
那时我缠绵病榻许久,账目一片混乱。
长卿胡乱收拾好自己,把丁伯迎进门,用当家人的气度宣布:
“从今天起,家里大小事情都交给我,账房钥匙也交给我保管。”
丁伯犹豫地看了我一眼,等着我的吩咐。
我能吩咐什么?我早已说不出话来。
我张了张嘴,试图发出气音,身子也费力地想从床上爬起来。
长卿见状,依偎在我的床边,眼眶含泪:
“文君,我宁愿折寿,也希望换你健康。”
我偏过头去,不想看这虚伪的一面。
茂陵替我说话了:
“丁伯,小姐这几日喉咙不适,她早已把想说的话写了下来。”
丁伯看着我的字迹和印鉴,不作他想,恭敬地把账本和钥匙都交给了长卿。
我恨恨地咬了咬牙,原来茂陵当日缠着我让我教她写字是这个用处,她是为了学习我的笔迹以假乱真。
丁伯前脚刚刚出门,长卿和茂陵就抱在了一起,丝毫不在乎他们面前的我。
我听到了茂陵娇滴滴的声音:
“明天就把儿子接来吧,儿子都会喊‘爹’了。”
我全身犹如霹雳,我和长卿成婚,也不过月余而已。
我气极攻心,含恨而终。
可谁又能想到,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