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天去可以吗?”那小子吓得结巴起来。
“你妈不同意!再说,你大晚上来墓地干嘛?不就是盗坟掘墓?”
“不敢啊,是那王犇犇让我来的,说下了九龙压穴的第九天夜里让我来此地,这是布阵的必经之路。”
“母子煞?”陈清芷自己嘀咕着,我却不明就里。
“什么母子煞?”
“就是母子二人一齐葬在墓穴中,从整个类似棺材的地形来看,坟包就是聚阴的眼,母子葬于其中可倍增阴气。”
“难怪幕后黑手和这孝顺儿子都来了,原来是要成母子煞啊。”我恍然大悟地说道,继而看着一头雾水只顾害怕的那小子说道,“孝顺儿子,你听好了,我俩不是什么阴差,不过的确收了你母亲的委托,你母亲小个子,圆眼睛,左半边脸有块暗红色的胎记似的红斑,对吧?”
他点了下头,反倒比刚才更加错愕。
“你弄的这个局,不会给你带来好运,反倒会害你自己也要在此陪葬!”我隐去了那栋楼的事儿,“现在找个趁手的家伙,把九龙压穴的东西取出来,你母亲那边自然会安心投胎。否则莫说逢赌必输了,你小命都不保!”
那小子虽然仍旧不知道我是干嘛的,但听我能准确说出母亲的样子便也不再怀疑,找了个木板挖出了那坛子九龙压穴的东西。九条蟒蛇蜷缩在一个玻璃罐子里,拿手电一照,液体浑浊不堪。说实话,要搞到这九条蟒蛇代价不会小。待会儿就把它们喂了德建,一定让它灵力倍增。
“花了五万!”那小子一巴掌摊开,说道,“借的,算是投资。”真是赌迷了心智,这五万干点什么不好。
其间我又从侧面问了那栋楼的主人身世,原来那楼属于村长王羴羴的。这村长还有个哥哥就是王犇犇,所以名字一个是三头牛和一个是三只羊。哥哥跟村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早年生罅,前两年村长更是把王犇犇的母亲从老屋里赶了出去,没多久王犇犇的母亲就病死了。听说那时王犇犇在江西那边打工,回来时就直接给母亲办了丧事,也算是挺惨的。
我和陈清芷都明白了,王犇犇今日来就是寻仇,以棺材阵来害村长王羴羴一家。
破了棺材阵,又嘱咐了那小子几句让他走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