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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些自得的皱皱鼻子,脚步放轻的出去关上门。
院子里,傅大夫看了一眼她手上空了的药碗后,低头继续摆弄自己手中的药材。
“阿月,你在吗?”外面传来喊声,宁溶月眼睛一亮,是村长的家的二儿子。
宁溶月放下手中药碗跑到门口,有些开心的问:“阿年哥,你来干什么啊?”
阿年全名傅英年,一个文绉绉的名字,是宁溶月的父亲给起的,如今也有十八,大了宁溶月四岁,长得高壮憨厚,虽是该娶亲的年纪确不知为何迟迟未娶。
“爹让我去抓了鱼,让我来跟你说晚上带着傅大夫去吃饭啊。”跟宁溶月说话的傅英年有些害羞,只是古铜色的脸上却也看不出来,而宁溶月的注意力完全都在鱼上,笑的满口白牙,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躺在房间里的男子手指轻微地动了两下。
一顿幸福满满的全鱼宴,村长夫人不停地给宁溶月夹菜,让她吃的满嘴流油,不住的夸赞村长夫人的手艺好,饭毕,傅大夫和宁溶月起身道别:“傅叔、傅婶,我和爷爷就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傅夫人有一点不舍:“月儿,今晚不如就住在这里吧?”
傅村长家没有女儿,傅夫人是真的把宁溶月当自己的孩子来疼,而宁溶月十岁之前都是住在村长家,只是随着年岁渐长,外面说闲话的人也越来越多,宁溶月性子又倔强,就一个人搬回了自己父亲留下的房子。
宁溶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现在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婶婶你们了,我就跟爷爷一起回去就可以啦。”傅大夫也点点头,傅夫人只能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转过身时对傅村长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爷爷,我先去药舍看一眼,你快回去吧。”将傅大夫送到家门口,宁溶月有些不放心药舍的男子,决定过去看看,反正药舍跟她家就挨着,两步路的距离。
傅大夫有些不放心:“那男子我看不像是好相与的,身上碗口大的疤都好几个,你小心点。要是人醒了,你就来叫我们。”
宁溶月吐吐舌头,转身离开:“爷爷你放心吧,我走了。”原地看她离开的傅大夫笑着摇摇头。
推开药舍的门,这会天色已经昏暗,院子里种着几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