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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一看,柳行渊已经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视,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不用勉为其难,最好割以永治。”
我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柳行渊将手中的遥控器向我丢来,我本能地朝旁边一躲,遥控器掉在地上。
“捡过来!”
柳行渊冷言命令道。
我极不情愿地捡起遥控器,递给他。
“用消毒湿巾擦干净。”
我皱了下眉,柳行渊寒眸一扫,吓得我嘴角条件反射地上扬。
我TMD都该比韩信能忍了。
我愤愤不平地抽出纸巾,狠狠地把遥控器擦个干净,再次递给柳行渊,他才接过去。
“我早晚要喝蛇汤,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人能治得了你!”
我暗自腹诽,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柳行渊的嘴角轻蔑地翘了一下,然后板着他那张冰山大脸,抬起胳膊悠哉地搭在沙发背上。
“你知道刘平家的那东西是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
柳行渊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就当没听见一样,把我晾在旁边。
我自讨了个没趣,嘟囔句“不爱说拉倒。”
然后借着下楼给柳行渊买水果的由头,在外面吃过晚饭,兜转到很晚,估计他睡着的时候才回来。
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果然那条蛇连灯都没给我留,客厅里漆黑一片,我也不敢开灯,怕惊醒他。
我跟做贼一样把水果放在茶几上,轻轻躺在沙发上,盖上毛毯,才浑身放松地闭上眼睛。
可是,我才有点困意,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我开始还以为是别人家,可是敲门声再次响起来时,我后背都出冷汗了。
是我家的门!
这夜半三更的敲门声,让我脑海里瞬间想起刘平他爹。
虽然我没见过他爹长啥样,可是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一个身穿寿衣,眼窝凹陷的老头,阴气森森地站在外面敲门,就感觉我再不给他开门,他就要飘到我身边了一样。
我吓得都快哭了,哪还敢在客厅里一个人待着,抱着毛毯跑进柳行渊的房间里,像受惊的鸵鸟一样,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柳行渊,你快醒醒,他来了!”
柳行渊没有理会我的话,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勾起我的下巴。
“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