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才疏学浅,对这刑法律例之事更是不甚了解,一切以二位大人的意见为准。”主薄刘敬亭是个老滑头,这个时候早已经看出了现场有些不对头,正常来说这案子看起来证据确凿,而且段天德也已经发表了自己的意见,那吴知县还要询问自己的意见干嘛?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因,刘敬亭虽然不知道吴知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索性不趟这趟浑水,当起了缩头乌龟,不发表任何意见。
“在场的其他人呢,有没有其他意见?”吴知县倒也不再逼迫刘敬亭,而是扫了一眼大堂内的其他人后问道。
“此案证据确凿,大人可依律判决。”一旁的刑房主事鼓起勇气说道。
刑房主事话音刚落,王朗领着几个捕快随即附和道,一时间整个大堂内杀声一片,好不热闹。
“小的倒是有几个疑问,还望大人容禀。”见大家伙意见都发表的差不多了,角落里的李焕站出来向吴知县说道。
“你还有脸出来?身为太和县捕头,办案不力,致使这等大案久拖不决,险些酿成大祸。”一旁的段天德见李焕出来反对,当即勃然大怒道。
“大人,这李焕在案发之后非但不思如何破案,还在破案期间吃霸王餐、逛楼子,实在是给衙门抹黑,给大人抹黑,还望大人明察。”主子开口了,一旁的王朗自然也不能闲着。
“大人,如此我建议削去李焕捕头一职,并交衙门一并治罪。”段天德毫不客气的说道。
“李捕头只是说有几个疑问,大家伙不妨听听再说,当然若李焕真是那吃拿卡要的蛀虫,本县绝不轻饶。”吴知县轻轻一句话算是保住了李焕的发言权。
在场的人听完吴知县这话个个都惊了,眼前的情形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几丝不寻常的意味,吴知县说了这么多恐怕就是为了引出李焕来与那段天德唱对台戏,难不成今日这案子还能生出变数来不成?
虽然吴知县只是个吉祥物,可名义上吴知县还是太和县的一把手,如今一把手发了话,段天德心里纵使再不爽,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
“小的对本案还有几个疑问,这第一个疑问就是案发现场门窗紧闭,凶手是如何进屋又如何出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