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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接过水杯:“你大伯的妻子走的早,就留了这么一个独子,现在还死了,唉。”
“可是大伯已经这样好几天了,我经常见到他在晚上就这样自己站在院子里,这么下去大伯的身体也熬不住啊。”
“可是他现在这样,谁去都劝不动的。”
就在两人说话时秦天幕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有什么事就说。”
电话那头儿秘书支支吾吾的语气让秦天幕很是不解,明明自己走的时候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顿好了。
“是这样的老板,我们之前一直合作的那家公司前几天签今年合同的时候把我们的供货给取了。”
“怎么还能让人家断了供货呢,我这才不再几天你们是不是没有跟按我说的去和人家聊啊。”
“也没有啊,他们去聊得时候听可能是那边找到了新的供货,比咱们这边要便宜很多。”
“算了,这事儿等我回去在说吧,我一周后就回去,你们这段时间可别出岔子了。”
说完秦天幕将手机挂断后便自己琢磨着。
“爹,怎么了?”
“黄家那边今年跟我们断了合同,说是找到了其他的供货商。”
“爹要不,我回去在跟他们聊聊吧。”
秦秋然看着父亲说道。
秦天幕摆了摆手道:“算了,等你大伯这些事情忙完吧。”
就在两人刚刚说完,突然秦天幕的手机又响起了来,看着手机上的名字秦天幕皱起眉头:“他怎么打电话来了。”
说着将电话接了起来,只听电话那边的女人传出哭腔:“天幕,你表妹她出车祸了,你现在能来趟医院吗?”
秦秋然看着自己父亲回屋内接电话,心头总有一种说不明的不安感。
没多久秦天幕披着褂子走了出来:“你表姑哪里有些事情我得出去一趟,你一会儿记得让你大伯别在外面太久了,”
秦秋然点了点头,秦天幕出去和自己大哥打了声招呼就着急的离开了。
看着父亲离去的身影秦秋然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让她莫名的想起了晚上被大伯和父亲赶走的那两个男子,她看着被自己放在桌上的那把剪刀陷入了沉思。
而就在最开始出殡扶龙杆的那个青年回到家后父亲让他洗个澡在休息,毕竟这种活儿没人愿意不干不净的回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