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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也随之起身,再次作揖:“并无不妥,相反有凌泽部的相助,铁骑在上一战中损失甚微,”语落,上头的人没有接话,陈许只得开口询问:“不知君上连夜诏臣弟入宫,所为何事?”
陈许只觉得头上传来轻嗤,随后有声:“本君近来无事,听得一句话,觉得好生有趣,特召你入宫,想听听你的见解。”
“是,何话?”陈许抬眸,轻言。
“岭北硝烟,连绵不断,幸得铁骑镇守,得以安宁,你说说看,这句话是何意?”
这些年出征,陈许都曾听过此类话,当时没觉得有何异样,前几年战事吃紧,这类话一听便忘,今夜从王兄口中说出来,倒是尤为诧异。
驻守边关前,陈许可以保证,王兄不是轻信谣言之人,现如今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他一年到头都回不来一次,对王兄的态度难能摸准。
想到这里,陈许便站不住了,猛的跪在地上,头落手心:“君上明察,铁骑宗旨以国家大义为上,绝无半分谋逆之心,近来逃难到北漠的难民日益增加,有人胡乱说话实属有异。”
“起来!本君只是随意问问,北漾王何故如此?”
“是,臣唐突了。”陈许垂立在一旁,恭敬出声。
“无妨,本君今夜急诏你,是为国师算的一卦忧心,思来想去,决意将三王子过继于你。”
君王的此番作为,一是用流言警示他切不可违逆谋反、二是为其子以后能名正言顺接手铁骑。
卯时,他带着八岁的王侄陈瑾之离开,刚走出宫门,前一秒还一片漆黑的王城,后一秒被初升的太阳照亮。
陈许收回视线,再不回望身后如染缸一般的王宫,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来,而他却想着如有机会再不踏进这趟浑水。
“将军,这...”候在宫门的亲兵作揖行礼,将佩剑及面具悉数交还给陈许,目光落到面前淡黄窄身长袍的少年身上,这少年与生俱来的贵气和不伦的轻浮感,看着冷漠得很。
“小将军。”陈许看出街墙有人偷听,眸色毫无波动,如是说给别人听,也是说给陈瑾之听,从今往后,铁骑和陈瑾之算是绑在一起了。
自王兄搬出铁骑那刻,他便清楚,君王的猜忌轮到他了,似是忌惮他手握三十万大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