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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在顾怀州白皙软滑的脸上摸了两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耍流氓了。
顾怀州反应过来,苏芊芊已经收了针,哼着小曲去厨房了。用特殊的药汁把灶台冲了一遍,顾如月烧水添柴,苏芊芊下面。
面是陈氏手擀的,口感筋道。顾怀望在劈柴。炊烟袅袅升起,小小的院落生机勃勃,飘荡着饭香。
就连陈氏的脸上也没了往日的愁苦疲惫,嘴角染上若有若无的笑意。
顾怀州透过敞开的大门,望着忙忙碌碌的几人,心里被塞的满满的,神情有点恍惚。自从爹爹去世后,有多久,他没见过家人这般轻松的样子了?
早饭是肉丝打卤面,吃的人满嘴留香,刚放下碗筷,前院忽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声音之大,整个南桥村都抖了三抖。
苏芊芊揉了揉耳朵,淡定的继续收拾碗筷,端着要出门,孙氏风风火火跑来,同她撞了个满怀,碗里的汤汁被撞翻,油污溅了两人满身。
苏芊芊正想发火,孙氏尖利的声音响起,刺的苏芊芊耳膜疼,“三嫂,你给我下了什么毒,我的手怎么会肿?”
孙氏伸出一双肿如猪脚的手,她不说,都没人看出那是手。
陈氏莫名其妙,“你手肿了关我什么事?”
顾如月想到什么,望向苏芊芊。苏芊芊隐蔽的给了她一个笑容。
看来那贼就是孙氏了。她在灶台上涂了一肿能让人手肿的药汁,肯定是孙氏昨晚又来翻东西,染上了。居然还有脸来兴师问罪。
顾如花和大房二房的人随后而来,男人们已经下地了,只剩女人在家。
顾如花愤怒道:“我娘昨天从你们这里回去,今天手就肿了,不是你们下的毒,还能是谁?”
“我昨天一天都在家里做绣活,就没见四弟妹来过。她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也找点靠谱的理由。”陈氏道。
孙氏火大,又惊又怒,脱口道:“我昨天晚上来,你们都睡着了……”
说到一半声音小了些。
陈氏已经抓住了重点,眸中闪过一抹怒意,冷冷一笑,“四弟妹大半夜不睡觉来我们家,难不成是来串门?串门也没有偷摸的道理,搞的跟做贼似的。”
孙氏可不就是做贼来的。两家离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