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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若狂,脸上伪装着一副又焦急又无奈的神态,嘴上念叨着:“你也别气了,跟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怄什么。我上去看看。”
听到时倾说滚的时候,时梦雅也觉得脸上被打的痛都变轻了,一脸都是幸灾乐祸,嘴上甜甜地说:“爸,你还有我这个女儿呢,我以后好好孝顺您。”
时源广原本对时梦雅也有气,可看着一向最喜爱的二女儿脸上那巴掌印,再加上现在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气都没了。
他缓了脸色看时梦雅,和对待时倾的狰狞怒骂判若两人,温和如同别家的慈祥父亲那样,语气都带着宠溺:“是,爸有你这一个女儿就够了。”
时正豪目光盯着时倾往楼上走的身影,满脸鄙夷和厌恶。
这拖油瓶,早就该滚了。
楼上,时倾回了屋,把身上的婚纱换下来,拿出行李箱就开始收拾。
有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时倾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姚彩玲倚在门外,带着一脸笑。
似乎是最终的目的已经达成,时倾看得出来,姚彩玲的笑容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不用你在这边盯着,放心,任何贵重的东西我都不会带走。”
姚彩玲轻笑出声:“你这屋子里,怎么能跟梦雅屋里比,哪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想带走什么随便装。都算时家最后施舍给你的。”
时倾看着姚彩玲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走过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姚彩玲挑了挑眉,现在她心情好,不跟这臭丫头计较,扭头就换了一张担忧的脸,往楼下走。
屋内,时倾靠着门滑坐在地,闭上眼,满脸悲哀。
从今以后,她就是一个人了。
她才二十岁,可为什么,她感觉过完了自己的一生。
她不要再待在s市这个城市了,她要走得远远的。
可现在,她没有钱,能去哪儿?
去求时源广给她钱?
那她宁愿去死。
可她不能死,她要努力活着,让那些嘲笑她的人,有朝一日狠狠地打脸!
可除了死,她还有什么办法从这个地方、这个城市解脱?
时倾闭着眼,满脑子搜刮着未来的希望。
猛地,一个念头闪过,时倾睁开双眼,眸光微颤。
或许,她还有一个机会。
她站起来,找到手机翻出导师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
几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