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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突然开口:“欸,你叫什么?”
褚南谣头也不回:“褚南谣。”
“怎么写?”
“衣者褚,南北的南,歌谣的谣。”
“褚南谣……”江北川慢慢地念了一遍,半晌,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
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褚南谣累了一天,抱着衣服进了浴室洗澡。
冲洗完毕,她换上了宽大的T恤,下身是一条运动短裤。如果不是家里有个不速之客,她这个时候更喜欢穿睡裙。
她现在住的房子,二楼是起居室,浴室自然也在二楼。江北川躺在靠北墙的床上,眼皮一抬,就看到了刚从浴室出来的褚南谣。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被氤氲的热水冲洗后,红了脸颊,衬得皮肤更是白得透明,眼睛都像蒙了一层水汽,十分勾人。她上身宽大的T恤掩盖了曲线,再往下看,江北川鼻血差点喷出来。要命了,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细,跟雪似的,让人想入非非。
这姑娘,穿成这样在屋子里晃,是有多不把他当男人?
褚南谣压根就没注意他的心理活动,自顾自地吹干了头发,然后去楼下,哼哧哼哧地拖上来一张军用床。
当初决定暂时租住这套房子的时候,看到一楼角落里的军用床,她还和威廉姆说,好端端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个。她现在明白了,这军用床就是给她准备的。
她把卧室中间的桌子和椅子往里边推了推,把军用床展开,又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两床毛毯,一床铺在床上,另一床准备盖在身上。
她弓着脊背忙碌,衣服不可避免地被往上拉扯了一些,细白的腿露得更多,也更诱惑人。江北川费了老大劲才把视线移开,开口:“你要在这里睡?”
言外之意,是你要和我在同一间房间睡?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你要和我一起睡?
褚南谣头也不回:“嗯。”
江北川呛了一下:“这合适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活生生的大男人。一个年纪轻轻、长得还格外水灵的姑娘,就这么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不怕他半夜变成狼把她吃了?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褚南谣指了指空调机,“就这一台空调,我可不想热死。”
马拉喀什新、旧城区分化差异极大,在老城区找一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