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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不好出面的事情都是陈力解决的。
陈力守在楼梯口时不时往上张望。
很明显,他也有点担心这次的会面。
“沈宴,你三岁起就被我选中带进许家一手培养,你跟乔池两个狼崽子都是我养大的。”
“现如今你们二人各立山头,倒是想要灭了许家吞个干净啊!”
许爷手上的拐杖敲的地板咚咚咚响,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
看得人心里发慌发毛。
乱世厮杀出来的老江湖了,即便老了在这个太平盛世依旧能定人生死。
要说许九因一点都不杵许爷,那是假的。
沈宴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一早就做好谢罪的准备。
二话不说拔刀往自己胳膊割了一刀,低头半跪下来。
“是我出手在先,驳了您的面子,我按道上的规矩谢罪。”
沈宴话锋一转,“如果我不出手,那几块地乔池一定会吃,乔池的狼子野心您还不清楚吗?”
“要是让他在南城扎下根,许爷,我和他,您应该清楚谁更懂规矩。”
沈宴话说的没错,对比起乔池,他算是孝顺的了。
良久沉默过后,许爷的气消了大半,沈宴始终跪着不说话,任由血流。
“算了,你出去吧。”
沈宴转身手刚握上门把手,许爷沉声道:“康桥的十五条街,我打算交给九因来管,你没意见吧?”
沈宴灿然一笑,“许爷做主,我怎么会有意见呢?”
康桥路那边紧挨着沈宴的地盘,又处在辖区的交界处。
一向混乱难以管理。
发生事情,上头的人一贯会踢皮球。
沈宴自立山头以后生意做的红火,几乎把客流抢完了。
奈何是许家的老地盘,割是不可能割给沈宴的,就这么半死不活的吊着。
书房的门一开一合,许九因瞥见里面的情形。
清代官窑的瓷花瓶碎了一地,地上还有一滩血。
血腥气卷着风出来。
许九因蹙眉瞧见沈宴胳膊上的伤口,他穿黑衣血滲的不明显。
陈力两步并作一步跨上楼,急忙让人找医生过来。
“二小姐不心疼我吗?”
“割一刀换十几亿,沈老板的身子比切糕值钱。”她挑眉冷冷旁观。
沈宴哑然失笑,靠在沙发背上望着天花板。
“我的身子可比切糕甜美,二小姐要尝尝吗?价值十几个亿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