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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在她身旁的感觉。趁机想把话匣子打开。
“是啊,”她饶有兴致地盯着我,“我有两个月没上班了,因为一直没有客人……现在重新回来感到好不习惯。”
“呵呵,我也不习惯。”我附和道,“管理员会累吗,袁小姐?”
“那就看你怎么过了,”她精致的嘴角浮起一丝窃笑,“——可不能让谢凯觉得你工作的时候偷懒哦!”
“这哪用得着你操心,我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我觉得她的心很细,“袁小姐不能给点忠告吗?我只怕会吃亏——”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赶紧离开窗户。紧接着,谢凯走了进来。
他的腰板挺得直直的,瞟了我俩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阿胜,跟我下去接一下客人!”
我不情愿地跟他下楼,身后传来袁依梦的喊话:“经理,需要我去帮忙吗?”
“你在上面等着吧。”
一楼要冷得多,没开灯,门帘被风卷得老高,阴冷而晦暗的气氛更加凸显出客厅的破败。当我看见三个矗立在门口且瑟瑟发抖的人时,一种心理上的对比减弱了我的对冷的知觉。
“去帮宋先生提一下行李。”谢凯吩咐我。
我走到一个男人跟前,还没看清他的长相就把行李接了过来。其余两个人应该是他的妻子和儿子。
男人掸落西服上的水珠,饶有兴致地环顾四周:“经理,我们的房间在哪儿呢?”他的声音浑厚有力,显示出中年人特有的深沉。
谢凯热情地回应:“在二楼,请跟我来!你们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同时丢给我一个眼神。
我提着沉重的行李箱走在后面,女人和小孩跟在我的后面上了楼。只见袁依梦毕恭毕敬地立在门口,脸上挂着服务员标志性的微笑,这自然吸引了宋先生的注意力,他也朝她报以微笑。她把我们让进去后就离开了。
进了房间,我才看清客人们的长相。
宋先生是个高个子,一张国字脸,浓眉毛,鹰钩鼻,两颊略鼓,刚修过胡子的下颚干净发亮,左手戴着罗宾尼表,一双登山鞋——他从头到脚都穿得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