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她说：“程风，等我爸出来我应该会离开B市，我……暂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程风静静凝视她。
他忽然笑起来，笑得怪可爱的样子：“跟你开玩笑呢！当真了？有点冷……快上去吧！伯父的事情你放心，我会跟我爸再说说。”
韩菟感激他未挑明。
韩菟下车离开时，程风忽然叫住她：“韩菟！”
韩菟掉头看他。
程风坐在车里，向她挥挥手……不知怎么的，韩菟的眼睛有些湿润。
她看着车子开走，才走进玄关。
大概是灯泡坏了，一楼光线挺幽暗，韩菟拿出手机想打开照明。
腰身蓦地被人抱住，嘴唇也被温热手掌紧捂住。
一阵凌乱，她被人拖到安全过道楼梯间。
“唔……放开我！”
如她所愿，男人的手挪开，紧接着一个温热的东西覆在她唇上。
熟悉的男性气息，让韩菟怔忡。
是陆离止……
韩菟咬着甩了他一巴掌，“啪”地一声，四周的灯诡异地全部亮起。
韩菟用尽了力气，她靠在墙壁上拼命地喘息，像是濒死的小鱼。
陆离止一脸阴沉。
“你就那样下贱，谁都可以是吗？”
韩菟仰起头，眼里热热的。
她不怒反笑：“对！我是下贱！除了你谁都可以……陆离止，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陆离止脸色更阴沉。
他一把掐住韩菟的脖子，额头青筋直跳。
“你敢！”
“我怎么不敢？陆离止，我被你害得这么惨？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
陆离止蓦地松开她。
他掏出一盒烟来，不想烟盒却是空的。他揉烂了扔在地上，抬眼又看着韩菟：“离开B市！我给你买间别墅，韩叔也会没事！”
韩菟气到发抖。
她颤着嘴唇，质问：“你设下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当你外室？陆离止，你真狠！”
陆离止神色淡淡的：“韩菟，跟我作对没有好处！我多的是法子对付你。”
林姨出现在楼道，手里拿着拖把。
她对着陆离止一阵乱打。
陆离止自持身份，并未同妇人动手。
林姨气喘吁吁，怒骂。
“王八蛋！你再敢骚扰韩菟我打死你！”
韩菟眼中有泪。
林姨掉头，轻声说：“我们韩家不卖女儿。”
对面，陆离止凉薄一笑。
呵！不卖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