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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懿接住她冲过来的小身子,拿着帕子仔细跟她擦汗,“娘亲,你看好不好看,送给娘亲好不好?”昭嘉道。
另一边,允忻长公主却是坐立难安,倒是她的驸马似乎不着急,慢慢悠悠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和徽懿长公主完全相反,这位允忻长公主绝对是小心谨慎的代表,要不是这几年被安稳迷了眼,她要是万万做不出这种事。
冯驸马道,“公主何必如此,公主这些事情怕是陛下还看不在眼里。”
“你懂什么?”允忻道。在她看来,驸马就是一个盲目的乐观主义。当初她怎么就眼睛瞎了,选了这样一个驸马,大事成不得就罢了,偏偏还动不动就心软。如果不是驸马从旁劝说,她怎么就答应了。
冯驸马倒是对允忻这样已经见怪不怪了,“说到底,还是公主自己心动了,关我什么事?公主既然心烦,我就不在这里惹公主心烦了。”
见驸马起身准备出去,允忻狠狠置了茶盏,“你要是敢迈出公主府半步,信不信本宫马上休了你。“
驸马的脚步顿了顿,果断得转了个弯儿,回去了。
允忻看着驸马没出息的样子,心里更添堵了。要不是当初她觉得远离帝京可以保平安,怎么会嫁与驸马。但是,确确实实是保了平安,可是,后来的事情却不如意。但是,想想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她也不能说什么。
“殿下,为何不亲自去见徽懿长公主?”一旁的婢女见允忻气得说不出话了,出主意道。她是允忻的陪嫁婢女,相比之下,与允忻多了几分患难与共的情意。
允忻狠狠道,“你以为徽懿就是什么好东西?早晚也会被陛下根除的,本宫不过是想安些。”
“可是殿下这样,怕是”怕是两边都讨不了好。
“哼,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她不想讨好别人,毕竟,谁能一直站对队。那时候,她那些个兄弟和徽懿不对付,看不惯徽懿牝鸡司晨。结果呢,还不是一个个被徽懿玩弄于股掌之间,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