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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睡裙,蹑手蹑脚的迅速离开了房间。
门外,一直候着的阿树将准备好的外套披在温颜的肩上,半扶着她送她回到卧室。
温颜脱力的坐在床上,紧裹着大衣半靠在床边。
她身上遍布着或青或紫的吻痕,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上更是泛着触目惊心的红痕。
可饶是这副狼狈的模样,她那双灵动的狐狸眼也依旧散着耀目的光华。眼中携带着的狂傲和霸气与方才的男人如出一辙。
而她优越的到极致的脸蛋更是在潋滟的灯光下,勾魂夺魄般的撩着人的心弦。
阿树将药膏放在桌上,有些不忍:“先生在发病的时候全无理智,这个方法虽然可行,但实在太冒险了。”
“有用就行。”温颜垂下美眸。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毕竟这病困扰了他十余年,每次都会持续两到三天才会停止。
每每这时都会对外称他在家中调养身体,可时间长了,外界难免会有非议。
一个月前她意外发现在他发作时和她的身体接触能缓解不少,她便生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没死在他的手下,真是万幸。
睫羽在温颜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阿树也不好再多说,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温颜带着药膏走进浴室,再出来时用遮瑕遮盖着自己身上的淤青。
十二年前,她亲眼目睹家族尽灭,家中长辈惨死,年幼的她被靳南城抱回家。
是他给了她一个家。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叹一口气。
“靳南城,你可真舍得。”
不仅仅是在说她满身的淤青。
还有他一次强过一次的猛烈撞击。
害得她就算提前准备了药膏,也依然痛得站不直身子。
将防水的贴层盖在了遮瑕膏的上面,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到了床上补觉。
实在是太疲惫了,温颜再睁眼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她给身上的遮瑕都补了补,慢悠悠的下了楼。
楼下客厅内,整个别墅内的佣人都站在正厅的中央,紧张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而他们的面前沙发上,坐着一个面色冷厉的男人。
一身浅色的家居服也没能掩盖住他满身的冷戾,周身散出的强大气场冷傲又张扬,肆虐蔓延至偌大的别墅内的每一个角落!
周遭的空气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