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兄弟，你这是要给家中亲人写信么？”
掌柜官场李素很久了，觉得这小子有些神神叨叨。
“不是，我是想写书售卖。”李素无力地挥了挥手。
“你……写书？”
闻言，掌柜露出古怪的神情。
这小子看起来不过才十六岁，哪怕就是神童，也不敢如此大言不惭。
更何况吹牛逼之前总得打打草稿吧？
先把你这如同狗爬的字练好一点再说行吗……
李素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是啊，我这书定会火遍整个吴县，甚至整个苏州也不一定。”
“只是……”
“唉，真他娘的可惜了！”
掌柜：“……”
掌柜一下就乐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生意，听人吹牛打屁倒也是一种乐趣。
“小兄弟，你跟我说说，你要写什么书？什么内容？”
“我这书……”李素说到一半就闭上了嘴。
这可是自己的商业机密，怎能轻易让他人知晓？
但发书总得要有本金。
自己现在一穷二白，还得去找一个天使投资人……
看了看掌柜的模样，又看了看这书店的摆设，李素眼珠子猛然一转。
现成的天使投资人不就在这儿吗！
李素赶紧故作严肃：“敢问掌柜贵姓，如何称呼？”
“免贵姓陈，单名一个玖字，家中排行老四，小兄弟你唤我一声陈四便可。”
陈四笑了笑，接着道：“小兄弟方才说要写书，不知能否让鄙人赏析一番？”
“原来是陈老爷。”
李素拱了拱手：“陈老爷，在下这书，是以轶闻趣事为著。”
“传说在江南有一座道观，里面住了一位年方二八的妙女。”
“只见她体态丰盈，言行举止端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盼兮。”
“她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
“忽然，一日深夜！”
“隔壁庙宇的俏和尚翻上了墙头，他按住了妙女的手……”
“强壮的身躯在月光下尽情放纵，只留下那一道道嫣然的丹红！”
陈四：“……”
“停停停！！！”
陈四顿时老脸通红，连忙大叫。
这小子才多大，一幅老实模样，怎的如此通晓此道？
“陈老爷，你觉得我这书可以大卖吗？
李素不动声色，眼中露出一丝别样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