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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这儿时常有保安巡逻,所以我没有过多的担忧,再看看身侧的人,个个都凶神恶煞的,在桐城与我过不去的人好像就陈然予。
这些肯定是她的人吧?!
她就像当年那样又绑架了我。
我突然心生恐惧,噩梦中那些拳头一下一下砸在我耳朵上、眼睛上的场景又再现!
我突然崩溃大叫,身侧的人突然不耐烦的一拳头砸在我的脸上,“闭嘴,臭婆娘!”
疼痛剧烈,却抵不过心底的恐惧。
我疯狂大叫,像个疯子似的,“不要打我眼睛!我想要看见颜色!也不想成为聋子!”
“这疯婆娘在说什么?”
“不清楚,再给她一脚。”
“还没打她怎么就吐血了?!”
车子突然被逼停,车上的人还来不及惊慌的时候就被众人包围,然后有个男人阔步的从中走出,我突然安静的瞧着他的面孔。
我喃喃的喊着,“墨时谌。”
“你瞧瞧你,满脸的血。”
他是在说这句话吗?
好像是,可我又有些不确定。
因为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温柔宠溺。
他上车将我拥进怀里,我依偎在他的胸膛上闻着他的清冽气息,我喊着,“时谌。”
男人给了我回应,“我在这里。”
“是梦吧?”我问。
四年前,他没有救到我。
四年后,他出现的这般及时。
我小心翼翼,害怕又不确定的问:“他们是想打我吗?就像四年前那样打我!时谌,我悄悄给你说啊,其实我一直过的很苦的。”
男人诧异的喊着,“萧薇。”
再然后我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隐隐约约之中我似乎听见有人说,“墨先生,太太当年被绑匪打的不成样,这应该成了她的阴影,所以刚瞧着精神上有些恍惚。”
“她是因为害怕导致的精神恍惚?”
男人问的很轻,似乎也很温柔。
“应该是,太太的精神不太稳定。”
男人忽而沉默,隔了许久许久,我似乎听见又有人说:“阮晋,我有些看不懂她。”
“先生为何这样说?”
“我感觉她在瞒着我什么。”
……
我醒时是在一张大床上,这个床令我很熟悉,我缓了半天才想起是我和墨时谌离婚之前住的别墅,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紧张的转过身看见正逆着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