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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若溪的眼里慢慢氤氲出笑意,漫天的大雪悄无声息地停下。
“我去换件衣服,送你和你的朋友出去。”
林弦下意识想问,你为什么知道我还有同伴,但是他忍住了。
女孩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的那一瞬间,林弦多少有点同手同脚。
刚才那么大的雪他都没有手脚僵硬,现在却多少有点把人类本能还给父母的意思。
“你在紧张吗?”
她抬头看他。
“我,有点紧张。”
若溪被逗笑了:“之前没有和姑娘家交往过么?”
她说话有种很天然文绉绉的感觉。
“没有谈过恋爱。”
“我叫白若溪。”她一边说,一边拿起他的手,在他手心里写自己的名字。
手心的痒意一点点通过神经末梢钻进大脑皮层,最后在心口炸开。
随即他又发现女孩的手很凉,低于常人温度的那种凉,他连忙将她的两只手包裹住,柔声询问:“冷吗?”
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醉人的小酒窝,右侧鼻翼上有一颗小痣,又纯又欲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林弦最喜欢她的眼睛,偏偏,他最不敢看的也是她的眼睛,只消一眼,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吸进去了一样。
“不冷。”
“我叫林弦。”
原来在白雪深处,林深之际,溪水之源,还藏着一座古朴大气的小道观。
门边两侧是张扬的草书纂刻,左边是:北海风建骑道士,昆仑月葬太和魂。
右边为:扶桑万里樱花节,夜两千家数泪痕。
她让林弦在堂中等待,自己入了那厢房收拾东西。
林弦站在廊下,方才刚下过大雪,现在又放了晴,冰雪消融,四水归堂,这府邸修的实在讲究。
报道上似乎从未提到过昆仑墟还有一处道观。
但是她的存在和出现本身就存在许多不合理,他不想深究什么,甚至下意识想帮她隐藏这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我好了。”
林弦听到高跟鞋声,立刻转过身。
方才一身道袍的她就美的惑人,这一刻一身旗袍民国风打扮的她更加美艳不可方物。
腰肢纤细,不堪一握,手里还提着一只纯皮制的民国风行李箱,一点都不像现代人。
林弦主动接过她的行李:“就这些么?”
女孩子不是应该有很多东西?
“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