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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爸爸因此得了心病,身体每况愈下。
她的父母都是人民教师,两夫妇老来得子,就剩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女儿,却没能亲眼看到她上大学。
命运可真会开玩笑。
爸爸最终还是没能抢救回来。
这一场混乱的梦,裹挟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她颤声哭喊,像疯了一般,在医生护士的拉扯下拼命挣扎着,打碎的花瓶划伤了手脚,病房里一时间人员慌乱。
“镇静剂!”医生吼道。
失去意识之前,她感觉到自己跌落到了一个男人温热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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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桐沉睡时的一楼客厅里。
沈恂初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脸,目光微垂,听着于婶细述秋桐这几年的状况。
“秋桐这孩子,从不让人操心的,学习好,也不乱花钱,你给的那些钱啊,她一分也没动。”
这点他倒是不意外,三年前他在医院再次见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就看出她骨子里的倔,跟她父亲一样。
那时的她,看他的眼神满是戒备和惊慌。
“秋老师曾是我的恩师,这是我为报答他当年的救命之恩。助你完成学业,也是你父亲的心愿。”他抬手按住桌上的信封,轻轻推到她面前。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张银行卡。
“别放弃你自己,秋桐。”
你还有我。
……
一旁的沈乔年双手插兜靠在窗前,偏着头盯着外面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于婶,秋桐的小男友你见过吗?”
问的是于婶,眼睛却盯着沈恂初,神色玩味。
于婶拿不准这位沈二少爷的意思,看了眼沈恂初的脸色,迟疑说:“见过一两次,秋桐打工忙的时候,回来得晚,是那个小男生送回来的。”
沈乔年接着问:“秋桐每天都有回家吗?”
“都回的,从不在外面过夜的。”
此话一落,拿起茶盏的沈恂初抬眼,严肃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沈乔年盯着他坏笑,一脸“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的神情。
沈乔年暗自腹诽,难怪这人病刚养好就这么火急火燎从国外赶回来,原来是小媳妇让人拐跑了。
他往沙发上一坐,调侃道:“几年前不着急,现在知道急了?”
沈恂初浅啜一口茶,淡然一笑:“现在也不晚。”
沈乔年故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