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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边,现在已经饿了他们三天三夜,死的死伤的伤,但还是没人肯说话。”
百里樱诛云淡风轻道:“不说话?那就让他们说话。”
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波澜。
穆霄云心下忐忑,最后还是决定确认一下:“那,护法的意思是……”
“怎么?有难度?”百里樱诛毫无耐心的打断了他。
穆霄云被问得一愣,随即会意,他信手一挥,喝令道:“来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一名衣不蔽体的南楚俘虏被拖出放倒在地。
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明晃晃的刀刃一起一落仅在刹那间,那人尸首分离,飞溅的鲜血在雪地上刻成重重的烙印,次次加深,最终成为旁人眼中痛入骨髓的画面。
楚人们噤若寒蝉,仿佛连喘息都是错误。
百里樱诛手握着泣血剑,佩剑上镶着殷红的宝石,恍若鲜血凝成,闪烁着魑魅的光芒。
夜已深,却恍若白昼。任何细微的异动,都逃不过那双魏紫的有如孤狼的眼睛。
他瞟了一眼穆霄云,轻描淡写道:“或许我应该再多一点耐心,你说是吗?”
穆霄云面露难色:“护法……”
百里樱诛摆了摆手,穆霄云识趣的闭上嘴。
人们看不见,那张孤狼面具下的嘴角已微微勾起。
看见的只是那个身披紫金战甲的狼面少年握紧了泣血剑,以人世间最傲慢的姿态和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人前。
阿刁和端木玉儿十指紧扣,不敢抬头,也不能抬头。
低头不言,就是沉默的挑衅。
少顷,又一个体无完肤的战俘被拖到烈焰之下,寒凉刺骨,血泪交错,刽子手熟练的大刀阔斧,血溅十里……
端木玉儿瞪着比铜铃还大的眼睛,差点没惊叫出声,阿刁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此时的俩人都已热泪盈眶,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悄然滑过脖颈、心口,打到冰冷的雪地上。
端木玉儿耷拉着头,眉心紧锁,她捂紧了胸口,双肩却不听使唤的颤抖,阿刁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另一只手默默压住了腰间的闪电匕首。
沉重的步履声越来越近,直到一双黑色的战靴停驻在他们眼前。
僵持片刻,端木玉儿缓缓抬起模糊的视线,目光在那人腰间的奔狼纹章上嘎然止住,体内的血